只是这一次,鹿宁代楼曌选了新的人新的路,与旧往昔擦肩而过。
鹿宁不觉笑了,明眸皓齿笑得明丽豁然。
被他落在身后的江白却迟迟未动。
“说不定你与本宫本该是夫妻呢。”江白久久回味着鹿宁这句话reads;。
待鹿宁的婚队走出视线,江白觉得有什么曾经离自己很近的东西就那么错过了。
错过了什么呢。
他还不知道,可心上已生了怅然。
下人来提醒江白时,他才回过神来回到马上,去赴自己的婚礼。
婚礼的过程冗长繁琐。
拜天地,拜父母,拜夫妻,三拜礼成,柳照月被送进了洞房,鹿宁则在外应酬。
鹿宁回到洞房喝合卺酒时已经是半夜了。
鹿宁在婚宴上被苏柯灌了好些酒。喝到最后苏柯醉的不省人事,鹿宁也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鹿宁被人扶回洞房。
喜婆刚一撒手,鹿宁就要往地上扑,幸好柳照月动作快接住了鹿宁。
鹿宁靠在柳照月怀里,醉眼朦胧的让下人都散了。
下人出去后,他扬起头对着柳照月傻笑。
“你怎么自己把盖头揭了。”鹿宁醉的说话都不清楚了,“你怎么这么这么不乖哈。”
“盖头呢盖头呢你盖盖上让我嘿嘿让我再揭一次呗。”鹿宁说着梗着脖子就要去找盖头。
柳照月无奈地撇了撇嘴,捉住鹿宁的手又把他扯进怀里。
“乖,不找盖头了,我们先喝合卺酒。”柳照月声音柔柔地跟鹿宁商量。
“合卺酒?”鹿宁嘟着嘴理解了好一会柳照月的话,“对哦,喝酒。”
“来,我们喝交杯酒,嘿嘿嘿。”鹿宁拽着柳照月坐到桌前,拿着桌上准备好的酒,“你一杯,我一杯。不能多喝不能少喝。”
见柳照月拿好了酒,鹿宁便努力直着腰板,把酒杯一举,豪气冲天的说了一句,“干!”
于是他就把那杯酒干了,一滴不剩,还给柳照月展示了干干净净的杯底。
“你怎么不喝。”鹿宁喝完自己的,催柳照月。
柳照月有些无奈。
虽然他也是第一次结婚,但是不要骗他好么,交杯酒哪有这么喝的!
那股子“我干杯你随意”的豪气是什么鬼。
“快喝快喝,是不是男人啊,你看我又喝了一杯了。”鹿宁说着又给自己满上一杯灌了下去。
柳照月抚额。
算了,凑合一下吧。
——柳照月想着将手中杯酒饮尽。
“好了,臣妾也喝完了。”柳照月对喝的迷迷糊糊的鹿宁说到。
“来给你满上,再来一杯。”
柳照月:“”
柳照月还不知喝醉楼曌如此难缠又,他配着喝了一壶,鹿宁才消停了。
合卺酒里有微微催/情的东西,不过药效不大,柳照月只觉得身上有些热,心里有一股子隐隐的渴望和烦躁reads;。
反观已经趴在桌上醉晕过去的鹿宁,倒是显得比自己轻松多了。
罢了。
柳照月摇摇头,大概是该他倒霉吧。
“小五。”柳照月轻轻叫了一声,“取两颗清心丸。”
一个人从阴影里走出来为柳照月捧上一个玉瓶。柳照月结果后这人有隐入暗处。
守在屋外的鹿宁的暗卫并未察觉到屋中第三人的来去。
玉瓶中两颗清心丸,柳照月自己吃了一颗,又将另一颗度到鹿宁嘴中让他吃下。
末了,柳照月帮鹿宁解下头饰与外衫,与他一同躺到婚床上,解下了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