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世家之人如遭雷噬,不可置信。
“孙权呢?孙权在哪里?他的十万大军又在哪里?”张纮惊悚道:“我明白了!这是孙权故意放贾诩东来,目的就是要将我们世家一网打尽,好为他孙权扫清障碍!”
众人如遭雷击,一时竟然忘记了有所反应,连怒骂孙权都忘了,只剩下一个想法:“跑!”
“对,跑!”
“可是我的所有家产都在城中啊!”想到这里,张纮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无一丝力气支撑身体。
“我的家族子弟也还有好多在建业,这么办?”其他世家长者也很艰难的说道。
“该死的孙权!为什么把贾诩放来建业?他不忍就别怪我们不义!投降!与其跑出建业,世代积累的财产一朝丧尽,还不如主动投降,吕布虽狠厉,也不会将主动投降的人全部赶尽杀绝!”张纮突然决然道。
“走啊!快啊!再不走一个也别想走脱!大家别给予投降希望,吕布是什么人?世家屠夫。投降,笑话,等死吧!”
一些家产不在建业的世家可不干了,和张纮一起投降?即使吕布不赶尽杀绝,起码也会刮地三尺的收割世家的产业。
“谁也别想走!”张纮突然一改昔日的儒雅,面带狰狞,双手张开拦住大门口:“来人!”
张纮大喝一声,前院冲出无数家丁私兵将大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张子纲,你几个意思?难道是想抢留下我们给你陪葬吗?”
“诸位,抱歉!吾为了家族老小,不得不出此下策,囚禁诸位!有诸位一同投降,贾诩断不会为难我等。若我放诸位离去,才是我张家的灭顶之灾。”张纮说完,颤巍巍地长身下拜请罪,连续三拜之后才起身对家丁吩咐道:
“好生伺候诸位先生,不得怠慢。”
张纮说完,转身冲出府门:“走,去王宫。”
建业大乱起来。张纮刚到街上,平民四处奔走,对进城的铁骑畏惧如虎。这也多亏江东世家的宣扬,将吕布黑化成见人就杀,生吃人肉为军粮地屠夫。
建业城中,所有精锐全被孙权带到秦淮河,剩下的不足三千充数的老弱病残,在贾诩攻破西门后,连象征性的抵挡都没做,直接返回城中抢夺平民钱粮,然后打算由其他城门出城逃逸。
贾诩大军杀进城来,满城鸡飞狗跳,哭喊动天,令贾诩傻眼了。大街小巷全是江东士兵抢夺城
(本章未完,请翻页)中百姓的场景。
“王将军,吕将军,张将军,郭将军,你四人各带三千人马守住城门,郭达将军率骑兵一万在城南立一偏营,与建业互为犄角,恐怕要不了多久,孙权就要起十万或许更多大军前来反攻建业。”贾诩吩咐完毕,想起吕布的军令,决定将手中仅剩的八千人再分出三千来维持治安。
“其他人马,随我攻打王城!”贾诩看着最后剩下的五千骑兵,自嘲道:建业的治安,居然需要他这个侵略者来维护。
大波人马来到王城护城河外,城上一员衣衫不整的儒衫老者在最前,身后是两名家丁抬着的一面金光灿灿的牌匾,这正是曹操赏赐的吴王牌匾。
老者见一名儒生装扮的老者分开人群,知来者便是有毒士之称,几番打败曹操吕布的贾诩,不敢大意,先执弟子之礼:“在下江东张纮,旧闻文和先生大名,神往已久。不想我二人却是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惭愧惭愧。”
“原来是文理意正,为世令器的张子纲。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孙氏全仗先生之才才得浩荡江东。在下与先生比,就好比萤火与皓月。先生不必过谦。”贾诩何许人也,张纮抬出吴王牌匾,贾诩便知张纮所想。一点也不傲慢,反而郑重落马下拜。
“抱歉,中隔城河,此非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