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下风,招式挥舞得更加小心,先让自己不败的同时寻找至胜战机。
又过了十多回合,吕绮玲虽然不以力量见长,但是招式偏锋刁钻,每每出其不意,攻刘勋于不备,将刘勋杀得浑身血流。刘勋本不愿这么就被一个女子败下阵去,心中发急,越急招式越凌乱,严防死守渐渐开始出现破绽。
“死!”吕绮玲打了这么久,也累得娇踹嘘嘘,突然逮到机会,想一举将刘勋杀死。
凶险万分之时,刘勋左手抵在面门,堪堪避过致命一击,吕绮玲施展出的致命一击仅仅只削掉刘勋半边手掌。
刘勋惊魂未定,忍痛打马急腿,吕绮玲纵马直追,想将刘勋斩于戟下。
“快救主公!”许忠惊惧大叫,指挥将士上前抢夺刘勋。
压阵的陆逊见吕绮玲紧追不舍,正所谓关心则乱,担心吕绮玲有失,慌忙下令鸣金收兵。
吕绮玲眼见就要追上刘勋,听闻身后鸣金声,无奈的带着巾帼营退回濡须坞上。吕绮玲眉毛倒立,不满陆逊关键时刻扯后腿:“我眼看就要抓住敌将了,只要抓住敌将,敌军自退,伯言为何要鸣金?”
“我还不是担心你吗?”陆逊低声嚷嚷,大声解释道:“我看对方战阵深严,你只有两百人,我又救之不急,只能无奈收兵。”
陆逊可不愿意让吕绮玲冒险,他已经布置好了退敌之策,现在只要将刘勋当在濡须坞之外就行,即便挡不住也没关系,只要刘勋知道张虎在他后方捣乱,刘勋一定会回兵救援,巢湖之围就解除了,到时候是追杀刘勋还是放刘勋走就看他陆逊心情了,大局在握他又怎么会让吕绮玲冒险。
刘勋败了一阵不说,他亲自披挂又受伤而回,慌忙退兵倒羡溪大营,打算从长计议。
刘勋躺在榻上,左手缠着绷带,一副忧心忡忡。
许忠探望病情,见刘勋眉头紧锁说道:“主公无须担心,属下猜测陆逊不日便会溃逃,不如推算陆逊逃跑路线进行设伏?”
“陆逊今日刚胜得一场,又怎么回溃败?休要诓我!”刘勋怒视许忠说道。
“孙策遣人来报,孙贲c孙辅屯艨冲c楼船在长江口,只须主公一声令下,孙策大军便尊令进击巢湖如此这般,主公还以为陆逊会死战不退呼?”许忠得意的朝刘勋说道。
刘勋听说孙策水军屯在长江口,不悦的说道:“某还没命令他出击,怎能擅自行动!”
“这不是没有主公的命令,孙策屯军在长江口不敢妄动吗?”许
(本章未完,请翻页)忠忙拍马屁。
他们那里知道孙策和周瑜已经带着步兵,绕道乌程过泾县准备前往皖城对岸的虎林渡江,袭击刘勋大本营皖城。孙贲c孙辅率领的船队不过是虚张声势,船上一兵没有。
“那现在如何做?”
“今日与主公对阵的女子便是吕布独女,其得吕布倾囊相授,武艺不凡,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不如让孙策出军袭击巢县,让陆逊分身乏术,濡须不攻自破。”许忠建议道。
“如此不是某拱手将巢湖东岸领地送与孙策了?”刘勋不舍的说道。
“届时只须主公一句话,孙策还不乖乖让出?”
刘勋自信心爆棚,相信了许忠的鬼话,他根本就没将孙策这个小儿放在眼中,在天下诸侯面前,年纪轻轻的孙策恨容易就被人忽视了。
次日,刘勋引兵搦战,陆逊死守不出,用弓箭将刘勋强攻队伍射退,刘勋无奈之下退兵打造云梯等攻城器械。
陆逊和刘勋相安两日,互不侵犯。刘勋本来防备着陆逊劫营,到他打造好攻城器械依然不见陆逊一兵一卒,刘勋微微失望。
第四日,刘勋大军出击,在濡须口列好战阵,准备强攻城墙。
城墙上方十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