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让人送走了杜袭之后和陈宫商议,既然淮安还有部分粮草囤在淮阴,决定采取围城打援,切断淮安的补给线,慢慢耗死淮安。
心情送下来,吕布才发现连续几日都在考虑破敌计策,忘记了洗头,头发上油油的,让人准备热水洗头。他对这一头乌黑长发是伤透了脑筋,早就打算剪成短发,又怕被人指责为不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这古代就是麻烦。
“禀告主公,营外有士子求见。”吕布刚将头发放入水中,就有士兵来报。现在见客人也很有讲究的,会客之前得先洗漱一番,此乃礼节,吕布刚好以此为借口,将头发洗完再去。能看得上他吕布的士子都是歪瓜裂枣,要不心怀鬼胎,吕布对这些士子都没好感,但是还不能不去假装热情款待。
“你先去将人迎接到我大帐稍做休息,就说我在沐浴更衣。”吕布交代几句,让士兵继续给自己洗头,突然抬起头来叫住正要出门去迎接的士兵:“问明姓名之后来告诉我。”
“他自称徐庶,说是有计策献与将军”传令士兵还没说完,只觉得身体被一股大力提起,将从门边提开,他刚站稳,发现吕布拖着一头的头发正在朝辕门处狂奔。
“将军头还没”正在给吕布洗头的士兵伸出虚抓的手,朝着吕布的背影喊道,见吕布早已消失在帐篷外,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闭嘴。
徐庶自从上次被吕布军中小将一通大骂,又闻刘表善善恶恶,相投之心更甚,他在广陵一带徘徊良久只是想看看吕曹相争的最终结果如何。
如今吕布击败曹操,与曹操留守士兵僵持在淮安,对自己当前的处境却不自知,心中觉得可惜,故此前来相告。
“先生可是颍川徐庶徐元直?”徐庶只听到辕门内传来惊喜的爽朗声音,他放眼向里面张望了一会,才看到一个丈许男子披头散发直往辕门冲来,粗浓的眉毛下一双漆黑的眼睛中正闪闪发光,与该男子一身英气十分不相称。
徐庶见来人问及,躬身回答:“正是在下。”
徐庶刚一说完,只感觉到抱拳的手一紧,就被一直犹如铁箍的大手箍住,本能的想要挣脱,只见来人眉开眼笑:“久闻元直之名,恨无缘相见,快随我进帐说话。”
徐庶这时才看清披散着一头湿漉漉头发的人正是吕布,心中十分感激。
吕布执着徐庶的手就往大帐中走去,将徐庶拉到主位上与
(本章未完,请翻页)之一同坐下,这才说道:“元直有王佐之才,布久闻大名,今日相见,不醉不归。”
“左将军缪赞,庶自学业归来,未建寸功,何来王佐之才一说。”徐庶谦虚的说道。
直到坐定,吕布才从乍闻徐庶上门的狂喜中清醒过来,徐庶不会无缘无故的上门拜访,或许他就是借机观察自己是否是一个值得相扶的人。他是因为徐庶突然到来被高兴冲昏了头脑,一个仅次诸葛亮的大才突然在自己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想来投效自己,完全让吕布一时不知所措。
吕布这时才发现他还死死地抓着徐庶正疼痛得微微颤抖地手,或许是出于本能害怕徐庶跑掉地缘故,从辕门处开始,吕布就一直无意识的抓住徐庶的手不放,这才慌忙放开徐庶的手:“布唐突,先生勿怪。”
徐庶也如同云里雾里,他自信自己有才华,却从未有机会展现过他才华,吕布为何会知道自己心怀经纶?从辕门处相见开始,徐庶一直仔细打量吕布,吕布脸上除了合不上的笑容,就是本能的边走边傻笑,毫无一丝伪装之色。
“左将军乃性情中人,受左将军器重,庶心中万分感激。”徐庶说完,指了指吕布披散的头发:“还请左将军勿怪庶冒昧打扰才是。”
“啊对,我先去更衣,先生稍坐休息。”吕布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在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