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却犹豫了,是选择药效重的让她少点痛苦,还是继续使用温和的护全她的身体
到姜家时,朱惠元正坐在床边看着姜小恋睡着的脸,见他回来,她脸色不好:“这么晚去哪儿了?”
霍遇城看向姜小恋,她睡得很安静,可脸色惨白,刚才一定痛得很难受,他的嗓间仿佛被扼住:“她怎么样了?”
“喝了热水,已经睡了。”朱惠元站起来,“你这么晚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她刚才疼成什么样子?如果不是她去洗手间弄出动静来,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大半夜的你不在她身边,跑哪儿去了?”
第一次,朱惠元以一个岳母的姿态冷声质问,旁边,姜茗也沉着脸不看他。
霍遇城抿着薄唇,无语反驳,他低着视线,长睫覆下浓密的一层黑影,将他的神色掩盖得刚刚好。
朱惠元路过他时说,“你出来一下,我想跟你聊聊。”
他默了片刻,跟去了客厅。
姜茗最后出来,轻轻的带上了门。
朱惠元回头看着霍遇城,“我知道我家小恋不够优秀,我也知道霍家背景显赫,你呢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我家小恋能嫁给你的确是她的福气,可我也大致知道她在你面前是什么姿态,也大致清楚你是什么脾气,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能对她再好一点?你知道的,小恋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可我也是把她当亲生女儿来看的,她小时候做菜割伤了手,我也是心疼了好久的,我承认我们之前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但做父母的心情我希望你能懂,我总归是希望她能更幸福一点的。”
男人听着,喉间涩涩的哑,半晌他沉吟:“我明白。”
后面,姜茗出声说:“别说了。”
果然,朱惠元就不再说话,越过他,也回房去了。
客厅里,男人矗立了许久,后背被阴影掩盖了一大片。
第二天醒过来,姜小恋伸了伸懒腰,感觉到腹部的酸疼,这才隐约想起昨晚折腾了一晚上,半夜迷糊着爬起来就往洗手间跑,后来黑暗中撞在了桌角,痛得出声,养父母披着衣服就出来了。
她那时候还朦朦胧胧的,以为还是小时候在家住的时候,那时候半夜起来,她也总被抓到,每次养母都披着衣服匆匆的跑出来,问她在干什么。
知道她是饿了渴了,有时候还会随便煮点泡面给她,那时候年纪小,总是感受不到那种细小的关怀,可如今再切身的感受一次,忽然明白,父母的关爱总是在一点一滴中显露出来。
所以,人总会长大的。
长大了就会明白很多道理,关于亲情,关于友情,关于爱情。
鼻尖有点痒,她揉了揉打了个喷嚏,一低眉,看见地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霍遇城拖到床边,她已经落脚,一脚已经踩在他肚子上
闷哼,他从睡梦中醒来,皱眉看向上方,桃花眼惺忪的眯起些许,“老婆,脚。”
“哦。”她及时收回来,一双白皙的小脚搁在床边,她屈膝团成一团。
原本就纤细瘦小的身体,这样一团像个孩子一样,她的脑袋又小眼睛又大,睁着看向站起来的男人,黑瞳里闪着的亮点尤其水灵。
霍遇城轻笑,双臂摊在她两侧,鼻尖去碰她的,早晨的嗓音沙哑性-感,“早。”
她应着,瑶鼻翘了翘,“早。”
“还有没有不舒服?”
她急忙摇头,“没有,已经没事了,对了你昨晚出去了?”
“嗯。”他起身,姜小恋拼命的扬起头,霍遇城说,“我去庄时辰那里拿了药。”
“哦。”她格外乖巧的坐着,“那么晚你还去找他,庄子那家伙一定很烦吧?”
“嗯。”他轻笑,一边换着衣服,就正面对着她,将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