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胜这边做着出国准备的同时,段威也加快了对那个组织的调查。
以前他把主要精力,放在调查哪些人接受并加入了那个组织,现在却重点调查到底有多少人接受了那个组织的资助。
只有查清了资金的数量和来源,并把这个经济航母彻底连根拔起,这个组织才算真正铲除干净。
双方的斗争已到了这一层面,自然已无退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对方很快也做出了反应,一方面,这个组织由明转暗,相关的办公场所很快人去楼空,另一方面,关于那个慈善组织因为得罪赵家,而被政府调查打压的谣言,传遍网络。
这么多年下来,受过资助的年轻人,何止十万,于是这些人在网络大肆攻击赵家,说赵家以权谋私,打压异已,贪腐成风,污蔑赵明康成为首富,就是靠强取豪夺得来的。
国人一直有仇富的习惯,在一些有心人的煽动下,赵家一下子处于风口浪尖上。
夏久胜在网上看到这个的消息,非常为赵家担心。
他现在跟赵家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赵家真的被打得没有翻身之地,他的生活肯定也会受到影响。
“段伯伯,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久胜问赵择中,赵择中也一知半解,只好问段伯伯了。
“这些官场上的事,跟你说也不明白,还是别担心了,好好跟小赵去荷兰结婚吧,我们会解决的。”段威安慰道。
这些年风风雨雨过来了,段威并不担心赵家会因为舆论而倒台。孙家这样做,估计也是想把水搅混,给自己争取时间而已。
四月三十日傍晚,定下的好日子终于来临,夏久胜一家和约好的亲戚,坐上一辆包来的中巴,一齐往杭城的机场而去。
按照原计划,从机场坐飞机到京城,在赵家过一晚,第二天一早出发,从京城直接飞往荷兰的鹿特丹。
到了赵家,看到坐在客厅等候他们的赵老爷子和赵大伯,热情地迎上来,跟他们握手问候,夏家这边的亲戚都非常拘谨。
平时只有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大人物,现在就在旁边,跟他们家长里短的聊家常,他们怎么可能放得开,只有姑夫算是见过世面,才勉强跟老爷子聊得上话。
“我们以后是亲家,要多走动,不能像陌生人一样。”老爷子见夏久胜站在身后,挪了挪身子,让夏久胜坐在他旁边,慈祥地说:“小夏跟小四明天结婚了婚,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我们赵家呢,多了一个孙子,你们夏家也一样,谁也不吃亏。”
“就是。”姑夫看夏爸爸夏妈妈只是在一边陪笑,不知道怎么接口说话,笑着对赵择中说道:“我们夏家以后多了小赵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却是赚到了。”
“你们能这样想就好。”老爷子拍拍夏久胜的胳膊笑道。“小夏这么出色,我就怕你们觉得吃亏了。”
“爷爷,你既然觉得阳阳吃亏,那准备怎么补偿啊。”赵择中站在老爷子身后,闻言靠到爷爷背上,耍赖道。
“臭小子,你又看上爷爷什么东西了?”老爷子知道孙子的心思,笑骂道。
“你书房里这么多宝贝,随便给几样就行。”赵择中见爷爷口气松动,狮子大开口道。
“别人家是女生外向,你一个男的怎么也尽胳膊往外拐外啊?”赵伯母取笑道。
大家一起哄笑起来。
“好吧,反正我的东西,早晚要给你们的,现在给也一样。”老爷子心情愉悦,抖了抖花白的眉毛说道。“你陪小夏去书房找吧,记得只能拿三样啊——”
“知道了。”赵择中像个孩子一样,得意地拖起夏久用,往爷爷的书房而去。
“这孩子,一点也不懂客气。”夏妈妈见儿子真的跟小赵走了,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