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面前公开。
段伯伯肯定会支持他的,可惜最近事情多,抽不出时间去,段伯母会代表段家去一趟,
赵家去的人就多了,光是赵择中的死党,就有十多个人,到于亲戚就更不用说了,夏久胜也没有去打听,反正人多人少,他也不会在意。
李家会派几个人去,现在还不清楚?凭赵李的关系,以及夏久胜的面子,区别只是有多少人抽得出时间了。
马上要跟赵择中结婚,结束单身生活了,夏久胜并没有像其它即将要结婚的男女一样,忐忑不安,反正赵家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只要好好配合就行。
办签证需要时间,等所有人的签证都办好,估计要半个月以后了,所以婚期定在五月初,到时大家有长假。
所有相关的资料已准备好,甚至荷兰的结婚预约也准备妥当,等他们到了荷兰,就可以直接去市政厅领了结婚证,然后去教堂,在牧师的主持下举行宗教婚礼。
堂哥的婚事,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原本定在下半年,因为夏久胜的原因,不得不提前了。
要求女婿在虞城买房子的条件,张国海也不提了,于是夏大伯在老家,拾掇出一间朝南带阳台的房间,找人重新刷白了一下,换下旧家具,添了新家具,算做婚房。
家里一下子有两个子侄要结婚,比较空闲的长辈就主动过来帮忙,不过都去了夏大伯家了。
几个农村妇女照老家的传统,帮忙布置新房,贴大红的喜字,在被子里装进花生。
夏久胜没有打算在老家办酒席,那些流程自然也不必走了。
夏妈妈要强了一辈子,这时候也只能默默地呆在家里,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房间里什么都是新的,做婚房绰绰有余了,可是不能为儿子贴上大红色的喜字,做为母亲,却是一辈子的遗憾。
夏久胜看妈妈眼睛碰一碰就红了,知道她心里难过,可是又没法劝,只能装作没看到闷在心里,晚上跟赵择中睡在一起的时候,就变着法儿折磨他。
赵择中明白夏久胜的心里的难过,由着他找自己发泄,反正阳阳有分寸,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
堂哥结婚那天,夏久胜和赵择中都去帮忙,姑姑姑夫也赶过来了。
姑夫现在是一县之长了,这次是专职司机送过来的,在司机弯着腰手垫在车门顶上把姑夫迎出来时,看热闹的人都带着敬畏的目光,看着姑夫下车。
在农村,有个份量重的亲戚坐镇,来参加婚礼的小辈也老实了许多,夏久兴顺顺利利地把张月染娶回了家。
晚上从大伯家出来回自己家,一家人都很沉默。
给新房铺床,这边的风俗是找一个“全福人”铺床,夏妈妈当时就站在一边,没有敢走过去碰一碰侄子的床上用品。
铺好床,要找两个孩子压床,夏妈妈怕安安不懂事上床,提前拖着他离开了。
夏久胜看在眼里,脸颊上的肉抽了抽,眼睛涩涩的很难受,却不能说什么,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他没有想到,妈妈对自己是同性恋这件事,看得这么重,像是她犯了大错,怕给堂哥带来厄运似的。
这让他开始怀疑,自己向亲朋里公开,要去荷兰结婚的事,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跟谁都没有说,只是跟赵择中两人私下去领了证,会不会让她更好受一些。
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们去荷兰的事,还能反悔吗?”晚上跟赵择中靠在一起,仰面躺在床上,夏久胜神情复杂地问道。
“来不及了。”赵择中一翻身,把腿压到夏久胜的小腹上,望着夏久胜,郑重地说道:“过几天就要去结婚了,你怎么还可以动这样的念头?”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