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加入了孙家。这些年来,一直表现得非常忠心,只是为了得到李兴国的信任。
前天得到孙家的命令,秘密毒害李兴国,当天下班前,他故意走在最后,趁别人不备,将事先配好的钥匙打开司令的办公室,将孙家送过来的□□,用针桶注入饮水机的桶里。
第二天,他早早来到办公室,亲眼看着替司令部服务的文员,用那里的水给司令泡了茶,看着李兴国喝了一杯水。才放心地离开。
等李兴国带着司机离开,他又装着去取文件,进入办公室,趁人不备,将那桶水换下来,倒入卫生间,用清水冲了两遍,换上干净的水,才施施然离开。
在他想来,李兴国这次一命呜呼,他也完成了使命,所以在孙家安排好之前,在司令部放出风声,想帮孙家再踩李家一脚。
没想到李兴国喝了□□,居然还活着。
听说是孙家动的手,李老爷子反而平静下来了,既然如此,那就在两会后见真章吧。
至于底下人那些人,既然已看清他们的本来面目,处理起来就容易了。
该贬的贬,该查的查,该升的升,都不是难事。
那个参谋大概因为没有完成任务,无法得到孙家的搭救,又怕李家继续折磨,居然当夜自杀了。
夏久胜自然不知道这些事,他在赵家住下后,第二天,赵择中也回家了。
听说夏久胜为了自家大伯的安全,愿意守护在这里,赵择中又感动又内疚。
表面上看,是夏久胜沾了赵家的光,因为认识赵家,认识了自己,他才能不到一年时间,让夏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是他清楚,比起夏久胜的付出,自家才是得利最多的。
所以当天晚上,他特别卖力地在夏久胜身上运动,直把夏久胜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
“这个笨蛋,这么简单一件事也做不好,真是死有余辜。”孙大少的书房里,这个瘦削的男子铁青着脸,站在书桌后,恨恨地骂道。
“大少,李家的事,难道就这样算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衣人像标枪一样站在旁边,沉声问道。
“那你说还能怎么样?”孙大少细长的眼睛一眯,危险地盯着他。
“赵李两家,至少得搞掉一个才行。否则两人都上去了,互为倚角,只怕我们的组织,会被他们连根拔起。”黑衣人并担心孙大少会发火,依然面色平静地说道。
这也是孙大少最担心的。虽然现在只有江浙省的组织被破坏了,但是如果上面铁了心要查,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总会抽丝剥茧,把这些人查得清清楚楚,到时候,孙家还拿什么东西去争下届的位置?
而赵李两家是孙家最大的敌人,那两人上台后,肯定会从这件事上着手,打击孙家的实力。
“你有什么主意?”孙大少沉声问道。
“找专业的组织,把赵家老大干掉。”黑衣人双眼凶光毕露。“李家在部队上,对孙家威胁反而小一些。”
“这个?”孙大少想了想,缓缓摇了摇头。“不行。”
虽然也巴不得这样做,给自己出一口气。毕竟理智还在,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现在谁都知道赵孙两家势成水火,如果赵明德发生意外,还可以遮掩一下,如果是被人刺杀,只怕孙家立时会成为众矢之的,谁也保不住他们。
“大少是怕孙家受牵连?”黑衣人淡淡地问。
“你还不傻嘛?”孙大少冷笑道。
“放心,我会安排好的,连累不到孙家。”黑衣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当天夜里,离赵家四合院不过五十米的一家川菜馆,厨房突然失火,工作人员想去灭火,不想煤气罐突然起火爆炸,火势一下子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