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学子,你认为如何啊!”何青云依旧恭敬地回道:“大人,我认为他们二人说的均有道理,要想知道谁真谁假,只有等仵作回来之后,方可揭晓!”
冯县令闻言不禁捻须道:“言之有理,既如此我们便耐心等着便是!”说完也不叫堂下二人起来,直接与何青云聊起天来。
堂外地人见冯县令如此和颜悦色地与何青云交流着,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何家人,有人更是忍不住道:“哎呀,何老根啊,你可是生了个好儿子啊,县令大人是多么大的官啊,见了他都如此客气,将来,你们家可是要出人头地了!”
与何家人喜不自胜不同的是,老吴家人脸色青白,他们甚至可以预见这场人命官司,他们输定了,只是没到最后,不想放弃而已。
而何青云在堂上与冯县令谈天说地,心里却在想以后可得与冯文渊处好关系。不说人家聪敏上进,就说在这个镇上,他爹简直就是土皇帝了嘛!只要和他交好,不就是和县令交好,与县令交好了,以后只要是他有理的事情,他都不用怕了!
心里想着这些,表面上更加恭敬谦虚。不一会,现场查验的仵作回来了,后面跟着两个衙役抬着吴大柱媳妇的尸体,何大川与吴二柱也跟了过来。不同的是,何大川脸上一股轻松样,而吴二柱脸上却带着恐惧与惊慌。
冯县令停止与何青云交流,待仵作上堂后便问道:“仵作,你查验的如何,结果出来了没!”仵作挥手示意衙役将尸体呈于堂前,躬身回道:“回大人,此民妇乃是被人先侵犯后再杀害的。至于杀人手法,便是罪犯用手掐喉而死。”
“那你可知道凶手是谁?”冯县令一脸急切地问道,仵作摇头道:“回大人,还没有,小人还需让嫌犯对比手印后方能判断出谁是真凶!”
冯县令便令何大山前去比对,结果自然不是何大山。当冯县令宣布何大山无罪青白时,这个憨厚的农家汉子顿时喜极而泣,连连叩头不已。
堂外的何家众人皆抹泪欢笑,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了下来,旁边村民都向他们贺喜。堂上,让何大山停止叩头后,冯县令为难了,便问着仵作道:“既然嫌犯不是凶手,那真凶又会是谁呢!”
那仵作考虑片刻道:“回大人,依小人看来,既然当时吴大柱也在场,那么让他去比对一下也使得!”不等吴大柱反对,冯县令便让衙役压着吴大柱上前比对,结果仍然不是吴大柱。
这下子连仵作都没得办法时,何青云站了出来,躬身道:“大人,学生倒是有个疑点想问一下仵作,请您允许!”正一筹莫展的冯县令见何青云有疑点,便迫不及待的挥手允许。
得到示意后,何青云面对着仵作道:“仵作大人,您在查看亡者身上伤痕时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仵作听何青云这么问,便想了想,不一会便拍着手道:“哦,我想起来了!回大人,这位民妇脖颈上的瘀痕有六指,其中一指留下的痕迹很轻,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但小人可以确定是由第六根手指造成!”
冯县令听后捻须道:“这么说来,杀人真凶有六根手指了,来人啊,将何家村有六根手指的人都带上堂来!”听大人这么说后,吴大柱顿时情绪失常,嘴里直念叨着:“杀人凶手有六根手指,呵呵,六根手指!”
见吴大柱这幅摸样,何青云心中不忍。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管许多,何青云便道:“回大人,学生记得这吴大柱的弟弟吴二柱正是六指!”何青云说完就见吴大柱更异常了,嘴里直喊着:“不会的,不会是我弟的!”
冯县令马上示意衙役压着人群中的吴二柱进堂,在外面看到实情败露后,吴二柱转身便要逃走。而得了何青云示意的何大川时时刻刻地注意这吴二柱的动向,见他想逃,便一把抓住了他,赶过来的衙役顿时制止住激烈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