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恺的确没心贺非的瞎话,目光反而还在两人之间狐疑地徘徊了一会儿,他总觉得贺非和江城恬在瞒着他什么。
贺非生怕被看出些什么,连忙跑过去勾住江城恺的手臂,撒娇道:“恺恺,你忙了一天,就不要再站在花园里吹冷风了,快回去洗个热水澡,我们一起睡觉觉。”
江城恺:“”
看起来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瞒着他。
江城恬:“”
妈的,莫名想吐。
贺非说完,也有点反胃,但还是强拉着江城恺回房去了。
独留江城恬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
他的匕首呢?
回到房间,贺非就连连把江城恺往浴室里推,美其名曰奔走了一天要赶紧洗个澡放松一下。
江城恺拗不过他,只能进了浴室。
待门一关上,贺非就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连忙把固定在睡裤松紧带上的匕首拿了出来。妈的,刚才一路真是膈死他了。
贺非揉着腰,走到箱子边上,重新把匕首塞了回去。
看来今天是不能藏匕首了,看看明天有没有什么机会吧。
新闻里说月红食就在两天后,必须得在月红食发生之前断绝一切后患!
“我衣服”
就在这时,江城恬赤着上身,从浴室里探出一个头来。
贺非连忙把盖子一合。
江城恺:“”
贺非:“”
贺非眼泪汪汪,妈蛋,手好疼关太急,夹到手了。
江城恺哭笑不得地走过去,拉过他的手揉了揉,“怎么这么不小心?”
贺非眼珠子乱转。
江城恺状若不经意道:“你该不会是在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贺非一僵。
“”果然有事,江城恺心里小小的不爽了一下,然后和颜悦色地道,“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说?”
“不能。”贺非猛摇头。
这就是间接地承认了。
江城恺更加不爽了,“是和我有关的吗?”
贺非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江城恺的表情一松,心里舒服了点,又道:“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贺非把手抽回来,别开脸,道:“你别问了行不行,我不想说。”
江城恺见他一脸抗拒,也不忍心再逼问下去,只得道:“那好,不说就不说。但如果你什么时候改变了想法,随时都可以告诉我。”
贺非点了点头。
就是喜欢江少将这干脆的性格!
他搂住江城恺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江城恺直接托住他的臀,把人抱了起来,贺非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勾住他的腰保持平衡。
“一起洗澡?”江城恺问道。
贺非脸红了下,点头。
算起来,两个人有将近两个月没做了,这对于正值青春年少的两个大好青年来说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江少将去第九区的时候贺非还自己撸过几发呢,江少将回来之后他又一直待在医院,自然没什么机会。
现在江少将发出邀请,贺非自然不会拒绝。
江城恺的手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轻轻抚摸着贺非光滑的背部。贺非抖了抖,一阵酥麻从尾椎骨升起,双腿夹得更紧了。
“真是个妖精。”江城恺捏了捏他的屁股,抱着他转身进了浴室。
(拉灯)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江城恺已经去军部了。
贺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昨天晚上的江少将实在是太猛了,腰都快被撞断了,手劲也大,不用看就知道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