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曾经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一个梦境,江少将和江城恬的感情一向很好,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兄弟相残的事情的。可是现在这把匕首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将他沉积了两个月的恐惧和担忧一下子扯回了台面上。
贺非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悄悄地瞟了恬恬和江城悦,见两人还在懵逼当中,便偷偷地把匕首塞进了裤子里。
如果这个匕首不再在江城恬的手里了,那梦境中的那一幕应该就不会出现了吧。
就在这时,江城恬反应过来了。
他没再纠结背包的事情,毕竟已经坏了,再纠结下去又能怎么样呢?虽然想开了一点,但他的脸色仍旧没有好看到哪里去,只是蹲下来捡掉落在地上的衣物。
江城悦连忙一起帮他捡。
“我的匕首呢?”江城恬疑惑道。
“是不是掉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啊,”江城悦一扭头,正要问问贺非,立刻就被惊了一下,“贺非,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江城恬也看向他,皱了一下眉。
许是做贼心虚的心理,贺非下意识就觉得江城恬发现了什么,脸色立马更白了。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江城悦担忧地道,“要不要请医生来看一下。”
“不用了,”贺非虚弱地摆了摆手,“我就是,就是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会儿就好了。”
“肚子?”江城悦一惊,“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
贺非惊慌之余还不忘白了她一眼,道:“能不能盼我点好啊,这话可别乱说。我大概就是吃坏了肚子吧。”
江城悦道:“我这不是猜测嘛,总而言之我们还是把医生先叫过来再说吧。”
她说完,又吩咐江城恬:“你快去打电话。”
江城恬点了点头,立马就拨出了电话。
“真不用”贺非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被江城悦扶着从地上挪到了床上。
“你现在身体不同以往了,肚子里有我的小侄子呢,得倍加小心。地上凉,以后还是不要坐了。”江城悦说着,就压着贺非躺上了江城恬的床。
匕首膈在贺非屁股上,贺非忍不住挺了下腰。
“怎么了?”江城悦问道。
“没c没”贺非伸手扯了扯裤子,调整了一下匕首的位置,重新躺平,“我就是觉得,这床太硬了,呵呵。”
“哦,恬恬的床是很硬的,他之前还想换来着,我们都没同意,一个军校生要是在家里住得舒服了,回学校就要受不了了,我的床也很硬呢。”
“可是我房间的床”
“那不一样,”江城悦打断他,“那是为了照顾你特地新换的,我哥之前睡的也是硬质床。”
江城恬打完电话,一回头就看到贺非躺上了自己的床,还盖着自己的被子。
“喂!!!”他冲了过去。
江城悦一把拦住他:“怎么?”
江城恬气急败坏:“你怎么让他睡我的床!”
贺非一听立马就不高兴了,“睡个床怎么了?又不是睡了你的人!”
江城恬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不是说这个贺非他,贺非他是我们嫂子啊!你怎么能让他睡我的床呢!”
贺非和江城悦这下听懂了。
江城悦好笑地看着他:“怎么着?贺非睡了你的床难道就会爱上你吗?”
江城恬:“”
贺非:“”
这什么破形容。
江城恬道:“可是总得要避嫌的吧?”
“你和贺非孤男寡男待在房间里凹造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避嫌呢?”江城悦立马反驳,“现在就睡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