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就是看彼此过得好不好。”她若无其事地笑着回答。
“他没再说让你跟他走的话?”莫修相信蓝桑不会说什么,可那个男人。他不相信沈文程会轻易罢休。
“说了。”蓝桑知道这个骗不过莫修,索性承认了,但是又说,“不过,我也告诉了他,我不会走的。我在这里过得很幸福,他不会勉强我的。”
“他死心了?”莫修松开她,又看着她的眼睛。
“嗯,”蓝桑强忍着心颤,故作平静地看他,“他会死心的。”
“最好如此。”莫修笑着说,半开玩笑半是认真,“要是他还敢来跟我抢你,我就再让他在疗养院里躺上一个月。”
“阿修!”光是听他说,蓝桑就觉得心惊胆战。
她欠沈文程的太多了。不管以后再发生什么,那也不是沈文程的错,是她和莫修注定的命。她不能再连累其他人。
“好了,我知道了,逗你玩的。”莫修笑着轻拍她的背,安抚着,又说,“他是你的朋友,曾经也照顾过你。只要他没有非分之想,我一定会善待他。只是你还是要保持与他的距离,现在警方那边还没放松,还一直在查。保护好你自己,也是保护了他。你知道,包庇和窝藏也是要入罪的。”
蓝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抱住他。怕他发现端倪,她又不敢抱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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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里等我就好。”
蓝桑对负责保护自己的保镖吩咐了一句,走进那边的治疗室。
她是来复查的,顺便做一下其他方面的身体检查。
“好的,蓝小姐。”保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觉得安全,便听从蓝桑的,在附近等待。
“蓝桑。”
一走进医疗室,穿着医生白大褂的沈文程摘下脸上的口罩,走到蓝桑的面前。
“这个给你。”蓝桑把装着两根头发的密封袋从口袋里拿出来,要交给沈文程。
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睑下还泛着青色,难掩憔悴。
这两根头发,一根是她的,一根是莫修的。
要想证实她和莫修是不是亲属关系,只能通过dna鉴定了。
光凭一封遗书,她不能完全相信。可那是钟嘉年亲笔写的遗书,她又不得不相信几分。
dna鉴定,这是最好,也是最后的选择了。
在那天得知这件事的时候,蓝桑就对沈文程说了,她一定要进行鉴定。
她也跟沈文程约好了。暂时不能让莫修知道这件事,她偷偷地拿来他的头发,然后把这些交给沈文程,交给他去办。因为莫修的手下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没办法亲自去办。
可就在把东西要递给沈文程的时候,蓝桑的手指顿了一下。
莫名的,她有点不安。
“怎么了,蓝桑?”沈文程看着她,低声问道。
蓝桑没说话,只是低垂着眼睛,呆呆地看着装在袋子里的两根头发。
沈文程咬了咬牙,又说,“蓝桑,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蓝桑发呆的眼睛,眨了眨。
不相信沈文程?
她不会不相信他。虽然他喜欢自己,虽然他讨厌莫修,虽然在这件事情上他可能会有想法和动机,可是,那封信是钟嘉年写的,沈文程没办法造价。而且,蓝桑相信,沈文程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那个在孤儿院里,在钟嘉年离世之后,保护自己c心地善良的大哥哥,不会对自己说这种谎,不会眼看自己痛不欲生。
“没有。”蓝桑抬头,对沈文程笑了笑,把东西交给了他。
“放心吧,我会尽快把结果交到你手上的。”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