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暖今天穿的高跟鞋的鞋跟要比平时略高一些,踩在楼梯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和苏留白高级的黑皮鞋发出的声响很不一样。︾樂︾文︾小︾说|
外面天色暗,楼梯间窗户外只有微弱的光传来,并不足以照明,只能靠随着脚步声亮起的声控灯来驱除黑暗。
孟暖走在前面,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可以鉴别,他离自己很近,似乎只隔了一两级台阶的距离。
她穿着西服套装,上身是白色雪纺面料的短衬衫,随着上楼的动作呈现出极尽的轻柔之感,下身是收腰窄身倒a字裙,虽然裙子后面有着十厘米左右的单开叉,但是人在爬楼梯的时候,越是紧身的裙子越是显得紧绷,坚持上了几层后,裙子带给双腿的酸涩感和爬楼带来的窒息感都渐渐的传了过来。
孟暖很想忽略,可是双-腿显得越来越笨重,迈腿的频率自然也跟着放缓,再加上楼梯间里的空间很密闭,她喘息的声音变得粗重,很清晰的便传到身后男人的耳中醢。
又爬了一层后,孟暖觉得她的心脏跳动的仿佛要跳了出来,平时上班忙,运动少,再加上她穿着的衣服实在不适合爬楼,现在身体传来的这种感觉就像上学的时候跑两千米到终点时的感觉,好像下一秒随时会倒地死去。
身体负荷到了承受的极限,她真的有些坚持不住了
让开楼梯通道,她走到缓步台的角落里,背部倚靠在冰冷的墙壁大口的喘息,身体是热的,墙壁是冷的,这种冰与火的感觉,让她很难受缇。
苏留白的脚步声停止,似乎顿了一下,或者说是犹豫了一下,才挪动脚步走到她面前,孟暖就算没多留意他的气息,也知道他的气息很自在从容,爬楼对他来说似乎和平时走路没什么两样。
他走近后,孟暖调整了一下气息,微微偏头,并没有看他。
密闭的楼梯间内再没有任何声响,除了两人的喘息。
声控灯的亮度持续了十几秒后,恢复了黑暗,只有窗户外传来对面高楼大厦影射的微弱的光,并不足以让两人看清对方。
孟暖沉默,苏留白也沉默。
隔了大约几分钟,孟暖才感觉不那么难受,想绕过身前的男人继续爬楼,却没得逞。
只因男人的身形宽大的没有给她留绕过去的空隙,她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碰触他,气氛多少显得有些僵硬。
苏留白是个极其敏锐的人,他能很轻易的洞悉孟暖的想法,就比如刚刚在娱乐会馆里,她走过来跟他说要先走时,他就已经知道她的想法。
男人的世界,灯红酒绿风花雪月左拥右抱,这再正常不过。
他其实很少和风月场所里的女人有接触,如不是生意上必要的应酬,他很少喜欢这些胭脂气息过重的女人靠近自己。
他虽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喜欢过度纵-欲,可如果情绪好的时候,左右逢源的戏码,他并不想推辞。
只是,她现在的表现,似乎是完全误会了他刚刚的行为。
内心将这一切过滤后,传来的是一种喜悦感,他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她生气了,或者是吃醋了?
她刚刚的看不惯,是不是代表着这些情绪?
“孟暖,你生气了?”他突然单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俯身去看她,黑暗中,男人的眸光却特别亮。
不是质问句,不是疑问句,而是平述句,问的胸有成竹。
自信,该死的自信,他知不知道,她有时最讨厌的,就是他的自信?
“苏总,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值得我生气的事情吗?”
孟暖很想忍着不说话,可不说,就等于默认。
可就算她回答了,在男人的眼里,她也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将自己浑身的刺都亮了出来,他甚至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