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慕容家别墅的客厅,慕容启与慕容雪的继母李月,以及她六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慕容越,舒舒服服的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而慕容雪却乖乖的站在中间,与眼前的一幕显得格格不入。
现如今的气氛颇为诡异,仿佛地上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李月正坐在沙发上,右边坐着慕容越,时不时的偷偷的看慕容雪一眼,见慕容启还没有开口,便作无意问说:“呦,这大小姐又是怎么了”
慕容雪小小的身子笔直的站着,唇角泯的紧紧的,一声不吭,慕容越见自己的母亲,竟然关心那个野种,当下不满道:“妈,她就是一个野种,你怎么叫她大小姐”
李月微不可查的瞪了慕容越一眼,却也没有训斥他没有礼貌,又偷偷的瞧了一眼慕容启,见他没有发作,私下里松了一口气,故意呵斥慕容越道:“越儿,不可胡说,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名义上的姐姐。”
慕容越听到这里,没来由的有些不满,大声反驳道:“妈,我才是慕容家唯一的儿子,哪里有什么姐姐”真是的,明明我才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妈妈干嘛要这么说
慕容雪面上不动声色,淡淡的撇了她们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直直的盯着慕容启也不说话。
此刻,慕容雪的思绪回到两年前:这么些年,这些难听的话,她不知听了多少遍母亲死了,她所谓的父亲就把这对母子接了回来,说什么这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最初的时候,她还不怎么在意因为母亲死了,也就没什么好在乎了。刚开始时,这对母子明面上还会做做样子,是什么时候开始,连表面工作都不惜的做,还一口一个劲的野种。
慕容雪不动声色的想着这些,表面上波澜不惊的扫了一眼她俩,静等着慕容启说话。果不其然,他听了这些话,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顿时拉的老长,怒不可遏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薄怒道:“混账,还不给我闭嘴。”
慕容越哪里见过这么生气的慕容启,便被吓得大声哭喊,口不择言说:“爸,她就是狐狸精养的,凭什么把她带到我们家,把她赶出去。”
李月吓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立马捂住慕容越还在胡说八道的嘴巴,战战兢兢的看着慕容启,硬着头皮说:“老爷,越儿他他不是”
话还未说完,便被慕容启呵斥住,胸口起伏不定,怒不可遏道:“黄明,黄明”
黄明听到自家老爷的叫喊声,立刻急步走来,恭敬的低着头说:“老爷,有什么吩咐”说完,低着头垂立在一旁,等候指示。
慕容启深呼吸了几口气,脸色阴沉的盯着李月,淡然的开口道:“黄明,把她们两个给我关进仓库,不许给饭吃。”说完,指着李月与慕容越。
黄明有些为难看着李月,犹豫不决说:“老爷,这”言外之意就是老爷你会不会弄错了那可是您现任的妻子,还有您最疼的儿子。
慕容启黝黑的眸子犀利无比,直直的射进了黄明的心房,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是,老爷。”随后,便走外面叫了两个手下,将两人压着走下去。
等那两人被压了下去,慕容启才头一次正色的打量了他所谓的女儿,见她不急不躁,刚才那一幕好像与她无关似的,一直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犀利的黑眸闪过一抹赞许。
慕容启剑眉微挑,心里思量着:不骄不躁,虽是个女孩,却也比越儿沉稳许多,就凭这份心境将来也比越儿强的太多。只可惜,是个女娃,要不然,我慕容家后继有人了。
思及此,慕容启眼里闪过一抹憾色,但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么留着也只是一个祸患,想到这里,眸子沉了沉,挂上一抹伪善的笑意说:“小雪,坐到爸爸身边来。”说完,轻轻拍了拍沙发,示意她过来做。
慕容雪心里早就对这所谓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