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式的笑容:“要不一起去泡温泉怎么样?”
在水木年华的一个包厢里,萧台一口又一口的灌下极烈的奥地利红酒,火辣辣的酒水入喉,灼心烧身。 冷陌逸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少年干净气息的白衬衫,双手交叉着,身体靠在柔软的垫子上,冷漠的看着他灌下一瓶又一瓶造价昂贵的酒,什么也不说,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一样。
不加节制而连接着的饮酒,即使是萧台这样的饮酒高手也忍不住呛住了。可是灼伤的滋味,比起此时的撕心裂肺,又算得了什么呢?
“咳咳咳咳”萧台终于坚持不住,趴在桌子上剧烈咳嗽着。
“坚持不住了?”冷陌逸以平缓的声音说,低沉而消磨了所有的锐角,不算光滑,却也是岁月中打磨出来的,难得的平和。他慢条斯理的走到桌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萧台,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红酒,似乎是自嘲的开口:“就随着命运吧,还有什么会比这更糟呢。”
“冷陌逸。”萧台哽咽了,“怎么办,父亲要我和别的女孩结婚,我怎么和悦和说?
“我不想失去她,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谁都不了解我,谁都在逼我,所有人都跟我过不去!我”他闭上 了眼睛,仰起头,狠狠的灌下一大口酒:“我想,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新娘不是她。”
冷陌逸坐回了沙发上,慢慢的抿了一口酒,“你想怎么样?你才二十一岁,明年才毕业,你接受得了闪婚?”
“如果是她,也许我会愿意吧。也许我们都还太年轻,我也不知道”
“萧台,你知道。”冷陌逸把右手放在胸前,胸膛里清楚的传来有力的心跳。他冷静的说:“答案,一直都在你这里,你比谁都清楚的知道,你需要什么,只是你太懦弱,以至于你甚至不敢撕开绷带消毒。”
“我感觉好乱,算了吧冷陌逸,你t说得好像你就可以放下一样”
“你说什么。”冷陌逸眯起了眼。
“冷陌逸,你若真的可以放下,就不要去爱她。”萧台忽然笑了,唇一扬,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爱多深,伤得就多深。爱情是深渊,跳下去就是粉身碎骨。如果你不爱,就不要接近她,免得最后假戏真做,两败俱伤!”
“我怎么会爱上她!”冷陌逸的声音越来越低,说明他越来越愤怒,“萧台,请你闭嘴!”
“她是个好女孩。”萧台把手中的一瓶红酒摔在地上,红酒像血一样,流淌了满地,“既然爱上了,就要飞蛾扑火的决心。”萧台甩下一沓钱,放在桌子上。“我够了,冷陌逸。如果命运真是这样,还不如早点做个了断。”他随意整理了下头发,转身出门,“她是我对不起的,第一个人。”
冷陌逸重重的踹了一脚桌子,桌上的钱满天飞扬,名贵的酒被打碎,酒水顺着桌角蜿蜒而下。桌上,地上,全都是这样的,血一样的颜色。只有他手上的酒杯是完好无损的。
他看着四周耀眼的红色,手中不由得暗暗用了几分力。啪嗒!最后一个没有破损的杯子,终于碎了。
萧台走出了包厢,水木年华里,有长相艳丽的女郎朝着他媚笑。他没理,推开门,走了出去。
刺骨的夜风吹凉了全身,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c市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深冬已到,可在这繁华的城市,迟迟没有下雪。他前面说,萧悦和是他对不起的,第一个人。
他没说错。因为除了她,别人对他哪里付出了真心?没有付出真心的人,是不会痛的。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看都不看一眼,沙哑着嗓子接了:“喂?”
“萧台,寒假我们打算一起去玩,你去吗?”萧悦和在电话那边说。
“不了。”萧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了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