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阎安静地站在屋顶上闻到血腥味肆意扩散在五皇子府,一脸冷漠,眼底波澜不惊,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无关。
向千墨,你杀了我的人,就不要妄想会没事。
“门主,该回去了。”黑衣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皇子府。
卓阎一言不发,接着,两个人影就消失在皇子府的屋顶了。
此时,向千墨已经呆滞地站着,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进屋子,怎么打点好一切的,他第一次失败得那么彻底。
“向榕墨!我要你死!”向千墨的手已经握成拳,一拳狠狠地打在柱子上。
不管那群黑衣人是什么人,必定都和向榕墨脱离不了关系,因为屠杀是他对卓阎的绸缎庄所做的,而卓阎是没有这个本事这么做的。想完,也只有向榕墨不顾父皇的警告,帮卓阎报仇,对五皇子府进行杀戮而已。
想到这里,向千墨对向榕墨的恨意岂止一点。他恨不得能马上杀了向榕墨。
王赫看着怒气腾腾的五皇子,只是诺诺地站着,不发一言,但那双眼睛里暗藏着精光。
次日,五皇子府惨遭屠杀的事情传遍了京城,连皇帝都动怒了。
“大胆!到底是何人在北国的皇城下做出这种事!五皇子!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北国皇帝,也就是向榕墨和向千墨的父皇,气得就差站起来了。
屠杀皇子府,这种事不止是皇家的耻辱,还是会传到其他两国的闹剧!
“回父皇,儿臣不知。”向千墨是以仁厚自居的,说话也是极其冷静平淡的,让在场的文武百官不禁赞许着五皇子的处事不惊。
“大皇子,你说!”皇帝虽然老了,但他的皇子们的争夺,这朝廷上的暗斗,他一个国君怎么可能不知道。
向榕墨听到皇帝点名自己,站了出来,“回父皇,儿臣不知。”
向榕墨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主谋是什么人,只是,他不能说。唯有等到立太子仪式那天,这个人的踪迹才能曝露在父皇的面前。
“好!你们一个两个都不知道!朕如果查出凶手,就不要怪朕无情了!”皇帝说罢还颇有深意地看着向榕墨。
早朝之后,除了几个重要的大臣,向千墨和向榕墨都被留下来以外,其他人都离开朝堂了。其中当然包括了那几个窝囊无用的皇子,个个都对向千墨和向榕墨咬牙切齿。可是,他们除了在背地里咬牙切齿还能怎么办?皇帝生了七个皇子,两个公主,皇后只生了两个公主,皇子都是贵妃所生,二公主出嫁了只剩下四公主。而皇子中除了冷漠理智的大皇子和宅心仁厚的五皇子有能力以外,其他的根本一无是处。
“大皇子,你办事向来沉稳。朕不相信你会做这样的事。”皇帝看了眼向榕墨又看着向千墨说,“五皇子,你向来仁义,朕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仇家。”
“你们都是朕的皇儿,有事不能好好说吗?”皇帝在自己孩子面前也不过是普通的父亲,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为了皇位不惜对付兄弟,但这是千古不变的皇家规则,他无力去改。
这两个儿子是皇子中最优秀的,也是最有利的太子人选,不知何时起他们已经分成两个战线,对立为敌了。
“回父皇,儿臣真的不甘心。皇子府上上下下靠的是儿臣一人,儿臣必定会查出凶手。到时候,请父皇还皇子府的亡灵一个公道。”向千墨说着,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眼底蕴含的恨深不见底。
“朕是一定会这么做的。罢了,你们还有事情要忙,就回去吧。”皇帝还在为立太子的事情烦恼,不愿再看到其他人,挥挥手让人退下。
离开皇宫后,向榕墨却意外收到一封信。
信里只有五个字,“徐府见,千墨”
向榕墨挑眉,照理说向千墨应该恨透自己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