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倒在地上也没在意,以后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心脏为何那般疼似乎有把刀在挖她一般。
忍不住,她大声的惨叫起来。而这时,宓承宇奔了进来。那时的他很认真的向她学习怎么处理国事,勤奋的很,一般晚上是不会很早入睡的。
她记得当时有很多话与他讲,可是怎么也张不开嘴,最终张开嘴来时吐出的去是一口血沫子。
“承宇,照顾她们”她似乎是讲出来了,只有一句。
梦醒了,她窒息的猛的坐起,肚子与胸口都异常的痛。
“司寇,司寇”不是很好,她的冷汗都落了下来。
司寇祭夜就睡在她的旁边,回来的时候见她睡着也没有打扰,可是不知道为何她竟惊醒大声的喊着他。忙坐起问道:“帝姬你怎么样”为何全身冷汗,缩成一团。
“疼好疼。”宓鹿具体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疼,就是觉得非常的难受。
“帝姬,来人,传柳无过来,快”司寇祭夜觉得不对,忙披上了衣服抱起了难受中的宓鹿,安慰她道:“不要怕,大夫马上就来了。”
“嗯,司寇我的心脏疼,和之前圣主的时候要死之前一样,为什么”她有些无助的看着司寇祭夜,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不知道是因为有了孩子还是别的,她竟不似之前是圣主是那般坚强了。
司寇祭夜的脸色马上慌乱了起来,抱紧她,道:“没事的,没事的,柳无一定可以医好你。”
医好
不是病吗
正想着柳无已经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原本一般的病症司寇祭夜是不会找他的,所以猜想一定是非常紧急的了。
“快,替她诊下脉。”司寇祭夜也没客套,直接将右手放在了床上。
柳无也没有客气,伸手按了上去道:“帝姬觉得如何”
“胸口疼,发闷有麻”柳无手一颤,将手按在脉上。然后竟皱起了眉,司寇祭夜紧张的问道:“可是”
“脉像不似,但是症状相同。”柳无看着帝姬,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司寇祭夜似乎明白了,道:“那她身体有没有什么不同,孩子有事吗”
“没事,动了胎气,服些药就好。”柳无也奇怪,为什么脉像不显但症状如此之像呢
司寇祭夜道:“先将安胎药拿来。”
柳无这才惊觉,忙将安胎药拿过来用温水冲了让司寇祭夜喂了下去。他本是想走的,可是没想到袖子突然间被拉住了,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他,道:“你知道对不对当年圣主并非病死,而是被人下毒,你知道那是什么毒对吧,或者与你父亲有关”
“不,与他无关。”柳无吓了一跳,忙甩开了帝姬的手退了几步,脸色灰白。
司寇祭夜也没有想到帝姬的眼睛会那般毒,自己与柳无刚刚心慌意乱才让她瞧出了这件事情有内情,而内情他们两个都知晓。心中一颤,抱住她道:“帝姬,您是圣主的死因确实有可疑,但是与柳无没有关系。”
“和柳无没有关系就是与柳无的父亲有关系了你选择让他说,还是继续维护他”宓鹿已经做了起来,就似之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不过大概是真的不舒服,拿过来安胎药自己喝下去了。
柳无一句话也不讲,他怎么能随便将父亲的事情讲出去呢虽然,那件事与他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宓鹿见他不讲也有办法,便道:“帝姬中的这种毒是你父亲研治出来的吧,但是并不知道别人会用这种毒害人是不是”
柳无一怔,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会如此聪明机警,于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宓鹿又道:“所以,当时你父亲替圣主验尸的时候才会遮遮掩掩,为的怕这件事情败露。可是他又不能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因为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