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日后,队伍在蔡国属地驻扎下,蕙心暗自慨叹:人生,真是一个难以看清的轮回,兜兜转转间,这条路自己已经走了好几遍,过去,回來,再向前,再返回,路,还是那条路,可是意义却完全不同了。
帐中,她铺好了枕席,自己则坐在一旁的席上,等着熊赀回來。
天黑的时候,熊赀回到了中军帐中,脸色并不是很好看,蕙心赶忙起身迎接他,帮他脱下身上的铠甲。
熊赀一言不发地让她帮着自己脱掉了铠甲,目光死死地随着她,丝毫不看向别的地方,蕙心被他看的心中发毛,又见他脸色不善,她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帮他放好了铠甲,又回到他身边,慢慢地帮他解身上的围带。
熊赀猛地抱住了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蕙心大惊,急忙想推开他,耳边却传來他低沉的声音:“别想逃”
他用不容反抗的力气,一只手将她死死地束缚住,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围带,他的唇带着灼热的气息,覆上了她如脂的躯体,蕙心微闭上眼,她只觉得周身灼热,这感觉,久违了。
他的唇贪婪地啜取着她的味道,他在告诉着自己,这不是在做梦,这是她,这是真的,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來,蕙心刚抬眼看他,却不曾想被熊赀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席上,她胸口处的疤痕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有些狰狞。
熊赀的手轻轻抚过那创口。虽然已经痊愈了,但却留下了一道永远去除不掉的伤痕,他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胳膊上,那一道长长的刀伤痕迹映入眼帘,他很想知道,这伤痕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他恨恨地看着她,她宁可自己遭受这些上的痛苦,也要离开自己吗心在一点点的变得坚硬,他的动作开始有些粗鲁,蕙心觉得猛然间有些难以承受,手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仍旧是属于他的,他真切地感受到了,离开他的这段日子,她并沒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刚才自己在囚禁姬无病的地方,曾经失态地问了他,姬无病否定了,说实话,如果姬无病当时稍微有一些犹豫,他便毫不迟疑地杀掉他,可即便是这个答复,他当时也是半信半疑,所以才会带着这样的情绪回到了这里。
蕙心头发散乱,她的额头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自己已经许久不曾和他这样肌肤相亲了,她有些承受不住,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思维有些迷离了,可是熊赀却依然沒有罢手的意思,他已经压抑的太久了。
过了许久,他终于停止了进攻,蕙心已经全身无力,瘫软在了他的怀中,靠在了他火热的胸膛上,他的手环住她的腰肢。
“赀,你怎么样”沉默的气氛终究还是被她打破了。
“还好,你呢”刚才进帐时的不悦情绪,都被刚才的激烈一扫而光了,她已经用她的身体向他完完全全地证明了一切。
“嗯”蕙心答应着,她已经累得沒有什么力气了。
她的秀发轻拂着他的面颊,痒痒的,他刚刚熄灭的心火又被她勾了起來,在她耳边坏坏地说道:“怎么样,再來”
蕙心听了吓了一跳,这也有点太不计后果了,她忙说道:“这个,明晚可以吗明天还要赶路”
“你应该想到我会怎么回答的”熊赀说着,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卧榻上,蕙心暗叹了口气,他怎么变得这么急色了。
这一夜,两人几乎折腾得都沒怎么睡觉,一直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待到熄灯的时候,帐外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了。
楚军在蔡地略做休整,便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回了郢都,在蕙心的恳求下,熊赀将姬无病从囚车中放了出來,给了他一匹马,让他跟随在队伍当中,也回到了郢都。
一进城,蕙心就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城内留守的老人和儿童都被武装了起來,守卫着四面的城门,城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