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401
罗伯特没在线,我还是给他留了言,就简单的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他懂,这句话涵盖了一切的一切可是临到发过去的时候,我犹豫了,我问自己真的不在意爱人的背叛和离弃吗答案是肯定的我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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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北京城已经显出几分的萧索,风把地面上的落叶吹得七零八落,茫然而不知所以。人的心绪也在这种氛围之中飘飘荡荡起起伏伏,似有无限道不清诉不出的牵挂与惆怅。
罗伯特已经出游快一个月了,通过网络断断续续地和他有着一些联系。
他走的那天我没有去送他,叶子和她的那帮编辑同事去了。听叶子说去机场送行的还有罗伯特的那帮红颜知己,前呼后拥浩浩荡荡,颇为扎眼。其实稍微用点想象力我就能想象得到当时的盛况,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没去送行的原因之一。
每星期我都多了一个任务给罗伯特朝阳的家里那些植物浇水。
除了管理植物,和擦擦家具上的灰尘我并没在那个地方逗留太久。没有了罗伯特的身影,而只是空留下他的一些气息让我会徒生几分物是人非的感伤,那种感伤淡淡的,却挥之不去,似乎侵入了骨子里,长成了一棵相思藤,在心里缠缠绕绕,柔肠百结。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那些植物在我的精心管理之下颇为长面子,一个个争宠似的疯长。
偶尔在视频上能见到罗伯特,他显得有些黑了,有些瘦了,胡子也老长了,可精神头却很饱满,眼角都带着微笑。到了欧洲后他几乎每天要开上十几小时的车行走在那片美丽的土地上,他说每次出来都会让他有着意外的收获,经历不同的人,看不同的风景,这种诱惑让他不知疲倦地走下去。我和叶子,以及一帮子认识不认识他的人从他网上传回来的游记和图片里与他一道去感受那种颠簸而游历,与他同悲同喜
他还说:“晓晓,你等着,天冷了我就该回来了”
北京的冬天究竟怎样才算冷
叶子所在的那家旅游杂志销量因为罗伯特的游记文章和精美绝伦的图片而销量大增,渐渐地吸引了一些网络和电视这样的媒体参与了进来,叶子因此而在工作上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她的应酬也越来越多,三天两头见不到踪影,而且近来还学会了吸烟,满屋子烟熏火燎,常常搞得我和袁明牢骚满腹。
我和她还有袁明的关系又恢复到了正常。
叶子醉酒那天晚上,我占用了袁明的房间,一个晚上叶子时吐时叫,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好几次,叽叽咕咕给袁明说了许多的话,至于什么话我没听不太清楚。袁明就一直都陪在叶子的身旁像白天对我那样端茶送水倒污秽物,悉心地照顾着她。我躺在袁明的床上直叹气,心里替他抱屈:怎么他就摊上叶子和我这两个活宝了呢。
等叶子安静的时候袁明就会轻轻地推开我的房门,走到床边,在我的额头上探一探,看看还发烧没有。借着外面的月光我能感觉到有时他会俯下头来凝视我好一阵子,他的手犹犹豫豫最终没有落到我的脸上,而是叹息着离去,而我只能屏住呼吸,装得睡得很熟很香的样子。
第二天,袁明通红着双眼去上班,我和叶子都逗留在家里休病假,最先我躲在袁明的屋子里不出来,却像一只兔子似的竖起耳朵听着叶子那边的动静。和别人生闷气的日子实在是难熬得很,心里有事看书也看不下去,上网也无聊,终于还是憋不住轻轻地扒开房间的门缝往里面瞧,没料与叶子的目光碰个正着,她正滚动着眼珠子作发呆状。
“小样,想进来就进来呗”叶子翻翻白眼。
“这也是我的房间,我爱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进来”我踢开门走到叶子面前抄着手,鼻孔朝天,也用白眼球回敬她。
“熊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