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朱巧巧以前的闺蜜周飞亚,她穿着一身灰色包臀套裙,淡施脂粉,一身的干练气,倒不像是來这边逛街的,相反,像是出來谈生意。
“是啊这么巧”周飞亚淡淡地笑了:“天云呢沒陪你出來吗”
胡喜喜摇摇头:“他上班”
“你不上班,这位是”周飞亚讥讽含笑的嘴巴微微上扬,可见她心情似乎很不错,之前说过,她并不知道陈天云的家世,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陈天云比较低调,这点冠军很像他,冠军在高中的时候因为一次校园伤害案被大家识破了富二代的身份,但是上大学之后,他便一直低调,其实低调不过是少了炫耀的机会,却换來了安静和安全,因为,做胡喜喜的儿子,并不是那么的安全,多少人在觊觎她的财产。
“我今天休息,这是我爷爷”胡喜喜不想和她多说话,事实上,上一次听到她对朱巧巧的诋毁,她就不喜欢这个女人,总觉得她是那种自我感觉良好,很看不起人的人,朱巧巧就算真的做错了,她心里恨她,但是一同长大的情谊,至少不该这样在旁人面前说她的不好。
“阿喜,这位是谁”老爷子不喜欢周飞亚,这女人一脸的敌意尖酸刻薄。
胡喜喜道:“一个认识的人,好了,我们订了桌子吃饭,走吧”
“走什么还沒拿金牌呢”老爷子拉着她的手坐下,对六号小姐道:“不是让你给她挑个大金链子吗怎么还沒挑啊”
六号小姐连忙道:“行,两位稍等”
说罢,便转身过去后面的柜台取來一盘链子,链子有粗有细,款式真心不错,但是要用一条粗大的链子吊起一个金猪,胡喜喜想撞墙。
老爷子一眼便喜欢上一条网线般粗壮的镂空链子,笑呵呵地对六号道:“要这个”
“那是男款”胡喜喜无奈地道。
“小姐,这男女通用的,看着雕花,很精致的”六号小姐正打算力推,老爷子却说:“行了,就这个了,看看多少钱”
周飞亚基本可以看出这到底是什么局面了,其实无论谁看见了,也会做如是想,若不是有暧昧,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女人,又怎么会手拉手去买金链子,看來,陈天云这顶绿帽子是从头套到脚了。
她甚是鄙夷地看了胡喜喜一眼:“两位慢挑吧我走了”
“再见”胡喜喜也波澜不惊地道。
看着周飞亚走出珠宝店,胡喜喜叹息道:“这女人,太自以为是了”
“她是谁呀,这么讨厌”老爷子不悦地问道。
六号小姐微笑着道:“她,是曼珠沙华时装的老板啊她们公司的衣服在本商场也有专卖店的”
“一开制衣厂的,拽什么啊”老爷子最见不得人家这样子。
六号小姐把首饰装好,然后问道:“一共是五万八千,已经给两位打过折头了”
老爷子在身上找了一下:“噢,我沒带钱包”
六号小姐的笑容僵硬了,年中真的不少这样的沒钱装阔佬的人,明明是沒钱的,带女伴來挑选好东西,然后结账的时候说沒带钱包或者是拿错了钱包,更有甚者说忘记密码。
“那,这东西还要吗”;六号小姐也不是狗眼看人低的人,只是见太多这样的例子,心里有些不悦罢了,但沒有表现出來。
“要”胡喜喜从手袋里取出卡包,打开卡包把那六号小姐惊得一阵阵的,那一堆卡,不是金色的,就是黑色的,不是黑色的,就是白金色。
她面容不变,为胡喜喜刷了卡,让胡喜喜签名,胡喜喜签好字,她把单子取过來看了一下,依旧扬起一脸的笑意:“谢谢”面容虽然不变,心中却掀起了波澜,看來,这位真心是她爷爷吧听说,胡喜喜有一位年纪约莫八十多的爷爷。
本以为和周飞亚见面是一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