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开口,却也是颇为的无奈,跟前这大牢内关押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白莲教的教主。
别说是其从进入天牢以后,到现在,什么都没招了,是他的名字,也是没人知道的。
甚至,是白莲教内部,对于教主,平日里,也都是尊称教主等,却是没人知道其名字,姓甚名谁的。
这,看似荒唐,可,确实是出现了。
而且,最为主要的,这白莲教教主可不是一般的坛主之类的,若是用刑,死了,也死了。
这可是白莲教教主,知道的东西肯定不少,虽说白莲教已经被剿灭了,可,白莲教家大业大,肯定有不少积累的。
这些,肯定是要弄明白的。
而且,宫那位,还怀疑白莲教是不得得了什么宝藏。
这么一来,更不能随意对这白莲教教主用刑了。
不为别的,其身为教主,平日里养优处尊的,虽说其是逆贼,可其在白莲教当,却是最为尊贵的,身体金贵着呢。
若是给其稍微用刑,其受刑不过,一命呜呼了,这算谁的
是以,在没得到宫的准信之前,三司的官员对旁的白莲教的坛主c护法c长老等,可是没有丝毫的留情,该用刑用刑,该如何如何。
可,唯独对这位白莲教教主,却是不敢用刑的,说是不敢,更准确的说,是怕其现在死了。
这,也的确是把三司官员给为难的不轻,对方不回话,还不能用刑,这是个死结。
“嘴巴严实。”
刘瑾掩嘴轻笑“若是在杂家的东厂,铁打的嘴巴,也能给他撬开咯。”
“其他逆贼可有供状”
刘瑾只是说了一句,也不在提起跟前这大牢内关押着的白莲教教主了,他整天在正德身边伺候着,心里跟个明镜似得。
自然是知道这白莲教教主是个麻烦,既要撬开他的嘴巴,还不能让他在撬开嘴巴之前死了。
这,是东厂,也不好办的。
对于这种麻烦,刘瑾可不会自己往撞。
在刘瑾看来,若要解开这个死结,只有两个法子,一个,是皇帝下旨,不必顾及其的死活,死了,死了,问不出来,也算了。
而另外一个,是皇帝不吭声的情况下,换一个人来审,例如曾毅,当然,这结果估计也是一样,死了,也算了,问不出来皇帝也不会责怪。
除此之外,眼下的情形,除了曾毅外,是没人敢轻易审讯这白莲教教主的。
“有。”
旁边伺候的官员赶紧点头,别说今个刘瑾是奉了圣旨前来询问案情进展的,是刘瑾自己个突然兴起,想来转一转,问一问,他也是不敢有丝毫隐瞒,也是要小心回答的。
“不过,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白莲教已经被剿灭了,他们说出来的东西,无非是些人员名单之类的,此时,名单的人,怕是都被抓了,要这名单,也是没用的。”
这官员说的话,却是不错的,该抓的,已经抓了,不该抓的,是那些最为普通的百姓教众,遇到抓捕直接投降的,这些,当时没抓他们,只是轰散了。
这,如今已是满朝皆知的事情,而且,这还是曾毅当时的命令。
现如今,这名单的人抓与不抓的,除非是有坛主之类的白莲教高层,若不然,是废纸一张。
不说若是抓那些被轰散了的白莲教教众会得罪了曾毅,毕竟,这等于是不把曾毅之前的命令放在眼里。
是朝重臣,顾全大局之下,怕也不会允许有人如此做的。
白莲教的大多数教徒,或者说其的教徒,都百姓,若是全都抓了,这大明朝,怕是要引起不小的震动。
虽然极小的震动,可,完全没这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