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咱们这么启程吗”
曾毅是不可能在南阳呆多久的,这次能呆这么久,也算是个意外了。
可,时间已经到了,冯家的父女仍旧没有出现。
“该做的,本官都做了,余下的,是他们的命了。”
曾毅叹了口气,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命运,是很神的,该死的人不死,不该死的人却短命。
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很让人纠结。
而所谓的该死与否,不过是主观而言,若是从客观而言,每个人都该死,每个人也都不该死,这,要看是双方或者是多方的交际了。
是以,该死与否,人说了不算的。
冯归哪怕之前是忠臣,可,曾毅也不能因此而耽搁太多的事情,曾毅的时间,也是非常重要的。
曾毅只能说,该做的,他都做了,这天下事情,他不可能全都去管,平心而论,他只不过是一个臣子罢了。
再者,算是君王,也不可能真正的管尽天下事的。
“指不定他们父女两个得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不在来找大人了也不一定。”
李腾在一旁插口,不得不说,自从次曾毅的训斥之后,这些日子以来,李腾的确有过不少反思,也改了不少。
剩下的,都是要经过时间慢慢的磨练了。
只不过,今个李腾的这话,乍一听起来,或许很有道理,可,其实,却是没有分毫道理可言的。
曾毅是出手了,可是,并没有直言让东厂不在管这个案子,只不过是从旁震慑罢了。
这虽说足以让东厂有所收敛,可是,这个案子,东厂已经做了,那,不排除他们会不会坚持到底,赶尽杀绝,这也未可知。
只要他们做的隐秘些,且,此事之后,不在猖獗,收敛一些,那,曾毅怕也不会因此在找他们麻烦的。
当然,也有可能,东厂因此真的畏惧了,不在追杀这父女两人了。
这两种可能,都是有的,谁也摸不准东厂到底会如何去做。
但是,有一点,却的绝对的,不管东厂如何做,这父女两人,是绝对回来找曾毅告状的。
国仇家恨。
现如今,家已经被灭了,家亲人只余下父女二人,这仇恨,那是不共戴天之仇,且,冯归更是喊冤而去。
这冤屈岂能不申
若是普通人家,真的没有希望的时候,或许会自此隐姓埋名。
可,只要但凡是有一丝一毫希望,怕是没人会放弃报仇伸冤的机会的。
尤其是这等名门之后,对名誉看的更是重要,只要有一丝机会,哪怕是豁性命不要了,也是要替自家洗刷冤屈的。
是以,在曾毅看来,冯家的这对父女,要么是路出事了,要么,是还没来到河南。
不过,在曾毅看来,出事的可能性,不算太大。
锦衣卫那边的情报,这父女两人是走两条不同的路。
现如今,锦衣卫都没他们的踪迹,更何况是东厂了
若是东厂真抓到了人,锦衣卫那边,肯定会有所觉察的。
是以,这对父女应该是都还没到南阳,这也是最大的可能。
毕竟,不管如何,他们肯定是要小心行事,是要躲着东厂的番子,有所防备的。
是以,根本不可能走官道,只能是走小路,而且还要小心异常,如此算了,这路程,所耗费的时间,可远了。
“你这话,却是错了。”
曾毅看了李腾一眼,不过,却没在这件事过多的纠缠,李腾的改变,这些日子已经是能够看的出来的了。
剩下的,不是他想能改变的了,而是要磨练,要经历,才能慢慢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