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全都引到曾毅的身,这端的不为人臣了。
“这到也是。”
杨廷和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老神在在的看着刘健,道“此事干系重大,咱们内阁怕也不好处置,不妨奏陛下,由陛下论处吧。”
杨廷和这是在将军了。
这密信之所以没有给正德呈送去,皆因为内阁的诸位大臣都知道,这事情,不管曾毅是对还是错,只要道了皇帝那里,曾毅绝对是正确的。
是以,这密信才没有呈送过去,可是,既然刘健准备蛮不讲理了,那,杨廷和也不介意将军了。
“密信的内容,老夫已经写成折子呈送陛下了。”
刘健却是呵呵笑着,挑衅的看着杨廷和,从跟前的书案拿起一本奏折,冲着杨廷和摇了一下,朗声道“这奏折内还有老夫夹在其的批注,陛下已经发回,赞同的老夫的批注。”
“若是不信,介夫大可亲自看一看。”
刘健笑的很是得意,他岂会行无准备之事情更何况,他也知道,内阁当,没人支持他对付那小子。
不过,刘健也清楚这里面的原因,不是说曾毅那小子人缘有多好,或者是和内阁有什么牵扯,而是没人愿意也不想把内阁的时间浪费在曾毅的身。
而且,传了出去,对内阁的名声,也是不好的。
可是,若是真的曾毅出了什么事,载了的话,内阁当,也是不会有人帮曾毅的。
且,抓住了正德皇帝对送去的奏折肯定是一看都不看的这招,刘健才会出其不意的用了这招,算是日后皇帝反应了过来,那也为时已晚了。
“首辅何必非要难为曾毅一个小小的五品官”
杨廷和却是知道在和刘健争执下去也是没意思了,他准备的这么充分,定然是准备对曾毅一击必杀了。
算是最后不能要了曾毅的命,怕也好不了多少了。
而且,以正德皇帝的秉性,今天在早朝生了大气,怕是接下来的几天,肯定会找各种理由不早朝的。
正德登基这短短的几个月内,已经有过说次不早朝的例子了,只不过,其每次总是借口思念先帝,以至龙体欠安,且,先帝龙体还未安葬,是以,百官不好这个时候用过激的行为,若不然,怕是已经百官跪谏了,此风不可长啊。
而接下来的这几天,有天大的事情,估计也是找不到正德本人的,是以,刘健才会毫无顾忌的在这个时候,把奏折给拿出来说事的。
这奏折,怕是早些时日,闵珪的密信刚到的时候,刘健已经开始准备了,只不过,一直在等待时机罢了。
是以,到了此时,杨廷和也不在和刘健说那些虚以为应的话了,直接把话挑明了,却是不准备给刘健留面子了。
在杨廷和看来,刘健,身为首辅,若是平时,心胸倒算的宽广,可是对于得罪跪他的,却是没有容人之量,这却是有失了首辅的风度。
“介夫可要慎言了。”
刘健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竟然是直接从椅子站了起来,不屑的盯着杨廷和,道“老夫岂会难为一个五品官员,他曾毅,又有何可让老夫惦记的老夫如此,只不过是秉公而已,以律法秉公罢了,莫不成,介夫想要老夫徇私饶了曾毅所犯之过错。”
“果然是首辅的威风。”
杨廷和也是硬脾气,却是根本不惧刘健这个首辅是否真的动怒“和一个后辈晚生较劲,不怕失了长者风度。”
“唉呀。”
李东阳猛的从椅子站了出来,大喊了一声,使得内阁当原本紧张的气氛为之一阵。
笑着从书案后面走出,李东阳直走到杨廷和的身边,一把抓住了杨廷和的胳膊,笑着道“昨日老哥我遇到个难事,走,走,介夫,咱俩出去走走,顺便,你给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