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在无色火焰燃烧的废墟上慢慢覆上黑雾进行自我修复,黑水姬声音微弱地挑衅。
“他们也在屠城,没有掩饰的必要。”卸下防御枪击的破碎花藤,邪主再次握紧了青剑。
“真是可怕的战友,不是吗?”鄙夷地一脚踩上那毁灭城市的银枪,黑水姬嘲笑,“不分敌我的疯狂破坏,这还只是异种四号,拥有全十八只合成兽的未来真让人担心啊”
脚下承载了巨量法力的银枪已熔化变形,稍一用力就化为了一滩银液。黑水姬踏着银液,唇际勾起极度蔑视的冷艳弧度:“竟然将唯一的武器丢掉”
话音未落,她身下忽然浮现出银色纹印,银液化为无色烈火灼烧她的全身!
她发出痛苦的悲号,还在剧烈喘息的贺岩枋将手一横,他身旁被血涂染的焦热土地受到牵引,砂砾飞扬而起,在他破损的手上化为细长的枪。萦绕他全身的亮银色‖魔法尘屑和他身上精细的纹路都旋卷着覆过渡到枪上,在短短的一瞬同化为光芒璀璨的银枪!
论威力自然不及纯银之枪,但跳动在砂砾之枪表面的银色火光宣示着仍然不同寻常的威力。颓然跪坐在地,黑水姬无话可说了。
“你刚才说什么了吗?”收敛了疲累,被无数银色‖魔尘映亮的贺岩枋重新挂起亲和笑容,在这微笑中投出的银枪再次震撼了全城!
这次黑水姬闪避开了——足以摧毁城市的一击,她绝不想承受第二次!
以优雅姿态浮在空中,她回望那完全被夷为平地的城中心。但银色的电光瞬间报销了她的身体,迟来的爆炸这才掀起搅乱一切的魔法乱流!
粉碎了黑水姬的那道光芒伴随着猛烈冲击力回到贺岩枋手上,那是一早向劲敌投出的纯银之枪。耀眼的银之粒子形成壮美激荡的烈风,把贺岩枋染血的乱发吹得起起落落。
邪主望向他,露出苦笑:“真可怕最终能和你合作真好啊,白蛇卿相。”
“看来恢复得差不多了啊,不过现在不是跟我说话的时候吧?”因力量透支而绵软下来的躯体只能靠银枪支撑,贺岩枋牵起带血的唇继续微笑。
“说什么恢复,只是回光返照啊,”在九鼎的高声咆哮中微笑着环顾部属,邪主的神情恬然,“我的话,该传达的早就传达了。”
“是吗”贺岩枋轻皱起眉毛无力地笑着,“看来差劲的是我啊”
“只是蝼蚁,竟敢”在他苦笑着注视的地方,黑水姬慢慢显露出身形。
“你应该清楚,笙当初请你务必前来的原因。”邪主喘息着倾尽全力集聚力量,预备着猛烈的迎击。
“啊,我知道。”贺岩枋倚在残垣上开始休息,过于明亮的笑容看不出悲伤。
当然知道,成为异种四号什么的只是意外,被恳求务必要出现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自己是黑水姬的寄宿主的恋人。
“不过还真是低估了黑水姬,”伸手接住蕴含治愈力量的荧光花瓣,贺岩枋看着无数花藤缠勒黑水姬。
“所以你能来真是谢谢了,”看着红霞撕裂花海,邪主踏着万藤直迎而上,“之后就交给你了!”
在倾泻如瀑的冷银色中青与红狂暴交错,黑水姬与邪主再次迎面交战!
“没用的!”薄红的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花,在体力上占了上风的黑水姬尽情攻击,她舔舐手上鲜血的动作邪异媚惑到了极点,“弱者的血真是难喝得可怜啊你也就到这里了,植造之邪主!”
“是吗,但我不会后悔,弯折c枯萎c毁灭殆尽,即使如此也要拥有美艳绝伦的终末,这就是我们追求的生命极限”青剑在翩翩旋舞的花光中流云般轻巧迅捷,邪主褐色的眼瞳幽幽闪亮,映着绝美花瓣就如积贮着永无休止的生机,“虽然从未与你交手,但我可以想象,就算在那样的无助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