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之象,天地之泪,天下必乱!不好,我得马上去禀报帝上。”一位深居宫中的老者望着苍天惊道。
“你说什么?血月重现!”荆帝从桌前奔到那位老者面前吼道。
“没错,荆帝,还记得您为什么会夺得帝位吗?”那位老者抚须淡淡道。
“血月之之象”荆帝垂下头颅低声道。
“那一年你还是二十岁的小伙子,血月之象现,我们便成功的夺得了帝位,那时的大陆,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天下大乱!我都不知道那时的大陆篡权夺位成功的人有多少,虽然我们都已经灭杀了他们,但,那时候的记忆我一点也不愿想起,太恐怖了。现在六十二年过去了,你已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血月之象又起,可能,荆朝江山不保。”那位老者忧道。
“不可能,我不可能让荆朝江山毁在建造他的人手上!”荆帝握拳吼道。
“你现在已经是八十二岁的老人了!你还能够坚持几年?我建议你还是早立太子吧!”那位老者叹了口气劝道。
“我也知道,可,我的儿子们有那一个可以堪此大任呢?没有!我的外孙自小便只愿做一介武夫,不愿做这个皇帝,看来,只有朔忆了。”荆帝转身握拳淡淡道。
他自己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已经五十岁,一直觊觎这他父亲的皇位,如果没有朔忆与军宁铁骑镇住,恐怕早已拥兵自立了。
二儿子便是朔忆的父亲,从小便不爱学习,好色成性,现在他所娶的妾已经超过了三十位,三儿子庸庸碌碌,只能是一城之主的才能。
他的儿子,他知道。
“那么荆帝,太子之位是不是朔忆郡王的了。”那位老者抚须淡淡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是他,或许不是。”荆帝微微抬头泣道。
那位老者微微皱眉,他是看着朔忆长大的,他知道以朔忆的才能,帝位对于他绰绰有余。
至于荆帝的三个儿子的话,那位老者是不屑一顾的,三个基本是废人的人,不会是朔忆的对手。
“荆帝,作为老朋友的我劝你一句,朔忆才是太子的不二人选。”那位老者抚须劝道。
“记住,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我现在已经以结党谋私之罪将你拿下了。”荆帝背手淡淡道。
“你!”那位老者兀地睁大了眼睛,结党营私之罪在法中是仅次于谋反之罪,惩罚极其严重,人彘(念‘至’)之罪纵使是他这位久经沙场的老人也不愿亲自去尝试。
“呵呵,你果然做了皇帝之后变了啊!”那位老者笑了笑,便推门而去了。
“是吗,或许我是变了吧!”
那一天,是正月十五
时光飞逝,半月已过。
朔忆一直在军宁铁骑驻地处训练着军宁铁骑。
这一夜,朔忆望着苍天,看见了那一轮血月。
朔忆不解,喃喃自语道:“今天的月亮怎么那么红?就像被血染过一样。”
但,他望着那一轮血月时候,心却隐隐在快速跳动。
“奇怪?怎么这么不安。”朔忆握着左胸疑道。
“算了,可能是太累了吧。”朔忆笑了笑,便离去了。
翌日,朔忆起床,看着左右的洱瑞纪沥等人,笑了笑,蹑手蹑脚的穿好衣物,走出了军宁铁骑总帐。
这将近一个月,朔忆一直住在军宁铁骑总帐里,漓珊也不派人来找,这着实让人不解。
这一件事,当以后人们问她的时候,她只是说了一句:“他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夫君,我爱着他,我不愿让他禁锢在一座小小的郡王府里。”
当朔忆走到军宁铁骑训练营地时,已经有许多军宁铁骑士兵在默默地训练。
朔忆笑着与他们一一打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