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谁会在意这些虚无的名头,与人交流并不需要刻意,只要志趣相投即可。
彭泽欲和尤寒溪也是风趣之人,他们认识邵诺煜的时间虽不知付宴清那样长,但是也算是邵诺煜的好友之一。
彭泽欲是个帅气的男人,他衣着时尚但不显严肃,给人易亲近的感觉,他说道:“我们要不要到台球室那边转转,这段时间都没有动动手,有些手生了。”
付宴清点头说道:“我也想去,折子,我和你玩一把。”
尤寒溪如其名一般略高冷,不是他不爱说话,而是他身体向来不好,平日深居简出,今日也难得出来走走,他单手握拳清咳两声,淡笑道:“我也要去看看,难得今日易医生放我出来。”
邵诺煜问道:“确定没问题”
尤寒溪摇头:“无碍的,大家高兴,平日里那么忙难得聚在一起,别为了我扫兴。”
尤寒溪头转向燕牧霖:“牧霖要和他们一块儿玩吗”
想到刚才乔译维的约战,燕牧霖假装自己不懂,也不想出风头,跟着摇头说道:“我围观。”
面若桃李,肤色白皙的尤寒溪说道:“那咱们坐在一旁喝茶,看他们玩。”
燕牧霖也不爱喝酒,对尤寒溪的建议非常赞同,这里不是他的主场,能低调尽量低调:“我没意见。”
他们意见达成一致,其他三人也不好勉强他们。
五人转移地点,从休闲区到了娱乐区,也就几步路,邵诺煜和彭泽欲走在前头,燕牧霖和尤寒溪走在中间,付宴清因为接了个电话走在最后。
得知他们要转移地点的服务员快速将隔壁的台球室灯光打上,茶水全部备齐,这几位贵人向来不玩普通那一套,别人喝啤酒打球,他们喝茶聊天打球,还打得慢悠悠的,重点是还没有人会催他们,玩上一天也不觉得累。
燕牧霖与尤寒溪选择坐在一旁煮茶吃糕点,这家俱乐部的糕点还不错,燕牧霖不由得吃多了两口,尤寒溪说道:“他们这家糕点师有着百年传承技术,不错的。”
燕牧霖浅尝两口,说道:“入口即化,确实与普通的糕点有所不同,而且里面还有淡淡的中药味,是茯苓”
尤寒溪说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也懂得药理知识,我也是身体不好才懂一些,你尝一口就能吃出来,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阿煜会带你来见我们。”
燕牧霖摇头:“寒溪哥,过奖了,我只是刚好知道而已。”
尤寒溪笑笑不语,他平日也偶尔会上网,也知道燕牧霖是个奇人,没想到他比网上所提更是有趣,邵诺煜的微博关注他一事,他们几个好友早就在圈里说开了。
今日一见,燕牧霖虽与他们不同,却有他们独特的一面。
三位各有千秋的俊才青年站在台球前,可谓是一道美景,燕牧霖看向邵诺煜的方向,变得是如痴如醉,王子就是王子,就算是随意站在边那也不失其风范。
两人在这边喝茶聊天,那边的三人也开始了他们的斯诺克攻防战。
燕牧霖曾经也跟朋友玩过,最穷的时候也曾经跟人堵过球,当然,那只是赢些生活费,倒也不会大赢,要给场主面子,这些游戏都是他曾经苦难时的救命稻草,燕牧霖难免会有些感伤,这些记忆也只有他自己回忆,今昔非比往昔。
向来敏感的尤寒溪感觉到燕牧霖突然安静下来,便侧头看他,从他的眼神中,不知透过那台球风云变幻的场面在想些什么,尤寒溪并未打扰他,继续喝他的茶。
俱乐部提供的茶不太好,早知道自己带点茶叶过来。
第一局是彭泽欲和付宴清的战争,邵诺煜不紧不慢的站一旁观战,第二局是他与彭泽欲精彩的撕杀,像是有意表现似的,他将彭泽欲杀了个片甲不留,又在第三局将付宴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