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吴良伟良猛地转身过来,“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跟踪我。 你对我还有一点信任吗”
“我信任你,我信任你,你就把西虹山的别墅送给她了”,和珊珊一激动,居然说不下去半个字了,“我,我我还能怎么办”
叶春这姑娘一看这情形,实践着一句老话: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她轻轻往后退,准备闪身了。
整个包房里已经被和珊珊搅得一团乱了,没有人再注意她,她的离去也是最好的选择。
退出房门的时候,叶春一脚踩在杜宇的脚上。
叶春急忙转身回来道歉,“先生,对不起。”
“没什么,没什么”,杜宇说,“其实我是可以躲开的,可是我这次没想躲”
叶春回头看看包房里面,和珊珊那个女人正在和吴良伟老板争吵,再回头看看,这个男人守在门口。
“你们到底哪个是她的男朋友啊”
“噢”,杜宇一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春的,在叶春将目光转回之时,他急忙迅速躲开,“老板是姑娘的男朋友,我是为领导服务”
这说得都哪儿跟哪儿呀
叶春听得一头雾水,找了条缝挤了出去。嘴里嘟囔,“怎么都有点神精不正常。”
这时,和珊珊在包房里正在哭诉:“吴良伟,你有没有良心那。我刚考上大学的时候,就碰到你这个浑蛋,你就是用这么一架子玫瑰花,把我骗了。我心甘情愿地跟了你,不在乎你穷,我一直坚定地跟着你,七年了,开始的时候,咱们基本三四个月就要换一个出租房,我嫌过你吗”
吴良伟的脸阴沉着,猛给那几个保镖随从挤眉弄眼使眼色。
可那几个笨蛋没办法,不知道该怎么办。
和珊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抽着茶几里的餐巾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不到二十岁,我就为了堕了三次胎,现在你发达了,你不要我了。你好狠心呀人家给我说,你到处寻花问柳找女人”
“我没有”吴良伟良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还不信,我觉得我的男人怎么会是那样的人现在,我信了,好了,我不打扰吴良伟大老板了,如果你要真给那女歌手西虹山的别墅,你就在西虹山上等着给我收尸吧”
和珊珊扔掉最后一张纸巾,从沙发上站起来,夺门而出,直直冲向楼下去了。
和珊珊把门撞得大开,杜宇完全暴露了。
杜宇看了吴良伟良一眼,对那个吴良伟良点了一下头,转身准备追。
这时,叶春一把拉住杜宇:“栾雅拜托你,去照顾好她”
杜宇严肃地对栾雅点点头,那是对一个重要的人的承诺。
杜宇没有再说什么,急忙追了出去。
“你不要跟过来”,和珊珊在十步开外的距离冲着杜宇喊。
“领导,你不要想不开”
“不关你的事儿,你让我哭会儿”
杜宇没有办法,只好慢慢跟在和珊珊的身后。
杜宇也知道这不关自己的事儿,可是做为一个男人,这事儿他得做,因为他受了栾雅的托付。对是栾雅的托付,而不是叶春,那是有区别的。
叶春是那个酒吧里的歌手,而栾雅是那个女歌手的真实身份。
杜宇摸摸叶春刚才揪了自己衣服的部位,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杜宇对照了一遍,名品香水里没有这样的味道儿,那是栾雅的自来香。
那时那刻,在“八点半”酒吧的那间大包房里,吴良伟良歇斯底里地发着火。
“滚滚滚”吴良伟良把那一金属架子的鲜花全都掀翻在地,用脚在那九十九朵火红的玫瑰上拼命的踩踏拧转。
那些个陪酒的小姐一个一个抱头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