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容的脸,没一会儿就不怎么老实地开始下嘴咬。殷容一想到以后还有更劲爆的,连躲开的心情都没有了。
    磐邪是他的。
    他不能忍受磐邪去碰别的什么人或者兽。
    更不能忍受这蠢货以后会有什么伴侣不把他放在眼里。
    如果只有最暧昧的那条路可以走,他宁愿趁着磐邪如今什么都懵懂连感情都不太明白,先将他牢牢拴在自己手心里。
    日后若是磐邪真的明白什么是感情——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无论如今他对于磐邪是怎么想的,可是无论是怎么想的他都不会放手的。
    反正他在这个不变强就翘辫子的世界,本来也没打算谈谈情说说爱,每天想着怎么变强不被炮灰掉已经让他火烧屁股没心思考虑其他了——既然如此,和磐邪变成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除了磐邪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他也不会允许磐邪有其他人的。
    补偿也罢,一晌贪欢也罢,先下手为强也罢。
    殷容看着磐邪兴致勃勃的侧脸,笑了一下。
    笑得有些渗人。
    “你就是后悔也没机会了。”
    说罢,他主动地贴上了磐邪的嘴角。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磐邪蠢蠢欲动了许多天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自从某个混乱的互相咬人的事件之后殷容就不许他将舌头乱放地方。他一点一点地试探着殷容的底线,如今终于有了再一次感受那种别样的舒畅的机会。
    磐邪有些急躁地拉扯着殷容的舌头,稍稍得了点默许就开始得寸进尺说的就是他。
    殷容脑子一边想着“也许这也算是津液相通”,一边放空了脑袋将那些阻止自己的念头都抛弃掉,只是单纯地纵容着磐邪在他口中的横冲直撞。
    两个人似乎都忘了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该有的礼节。
    不过,雾柔仙也顾不上他们了。
    在殷容离开之后,雾柔仙从竹简乱堆的屋子里翻出了她曾经偶尔所得却一直没用上的妖兽之血,走进了她师父休憩的静室。
    成败在此一举。
    有了血魂死契的先例,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既然血魂死契能够将两个人的生死连结在一起,那么如果用妖兽的血脉重新洗炼病入膏肓的躯体呢?
    尽管没有先例,然而她还是这么做了。
    因为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她的师父活下去了。
    如果连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