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彦洲夫妇与温惠一众相继离开之后,一个中年男子跟职员打了声招呼之后,就进入了方才他们呆过的会议室。
他小心地取走了魏彦洲曾经喝过水的玻璃杯,又拿出随身推带的一些专用器械在魏彦洲曾经坐过的椅子周围忙碌了一番
跟着,这中年男子匆匆离开了冯律师的律师事务所,拎着一只方方正正的箱子直奔机场;十个小时之后,中年男子抵达了意国都若马机场,并坐专车直接去了一座豪华庄园。
“阿达?你回来了!”
“是的董事长,我回来了。”
阿达开始一五一十地交代起自己这一趟z国之行的所见所闻来
得知心腹阿达不但亲眼见到了那个面容酷似自己的年轻人,而且还取到了这个年轻人喝过水的玻璃杯和一些体液(汗液)样本及少许毛什么的,这让韦文庭十分高兴。
他立刻让人把阿达带回来的这些玻璃杯和汗液样本拿去做鉴定
跟着,韦文庭又细细地询问了阿达一番,当他仔细看过了这个年轻人的资料,近照和视频之后;韦文庭觉得这个年轻人十有八九就是他和云妮的儿子!
想了想,韦文庭又安排了一番,阿达这才领命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再一次变得寂静无声。
躺在床上的韦文庭却激动得无语哽咽
——云妮,云妮!原来你真的为我生了一个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话说魏彦洲与许佳期离开了冯律师的律师事务所之后,他就把车子开到了沿江路。
下了车,他哆嗦着一双手,隔着口袋到处摸
自从知道魏彦洲偶尔会在身上藏着烟和打火机之后,许佳期一有机会就搜他的身,一旦现烟和打火机之类的,就坚决没收扔掉!
见他此时情绪极端不稳定,她赶紧从包包里掏出了薄荷糖,递了一粒给他。
他将薄荷糖含在了舌下。
强效的薄荷清凉气味冲得魏彦洲连眼眶都是红的。
许佳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才好。
这一天,这个消息,实在是太不真实了。
她陪着他,静静地坐在沿江路边的长椅上。
他起了呆。
过了好久,他似乎才回过神来。
“咱们回去吧!”魏彦洲低声说道,“回去看看宝宝贝贝今天是初七,晚上不还要去我我爸妈家吃饭?”
许佳期点点头,站了起来。
她挽住了他的胳膊。
“哎,你说今天那个温惠,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我就是觉得这也太奇怪了!你说,她是你爸爸的老同学,又是你妈妈的好朋友,可她最后还嫁给你爸爸了如果我是她啊,对着好朋友的丈夫哎,这个我简直不能忍!”
“这个温惠看上去倒是落落大方又挺坦然的。可我总觉得她的态度有点儿怪你想想,你爸爸妈妈虽然生下了你,但他俩始终没结婚这个温惠最后还是成为了你爸爸的妻子可她居然还可以这么坦荡荡地说‘你的爸爸妈妈才是真爱,是因为双方家庭的原故不得不分开’这些的”
“要换了别的女人,谁会像她这样,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丈夫深爱着前女友,而且还一点儿都不吃醋的样子啊!你看她还正大光明地告诉你,说她是你的继母这不就明摆着让你知道,其实她也承认你妈妈在你爸爸心中的地位”
魏彦洲看了妻子一眼,说道,“我的爸爸妈妈,一个是市中医院的退休医生,一个是卫生局的退休科长;你刚说的又是谁的爸爸妈妈?”
许佳期吐了吐舌头。
她又抱着他的胳膊问,“要是他们真提出要跟你做亲子鉴定呢?”
他有些出神。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