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在等,他相信那人势必还会有所动作,他在等一个合适将日记本送出的契机!
今天小七的心情特别好,从甜品屋出来时天色也开始暗淡,打个电话回家说自己不回去吃饭了,开了车直接去了菜市场。没一会儿就带了鲜肉与蔬菜,还提了一打啤酒去了安然家。
不知道最近安然跟小五哥怎么样了,虽然安然每天都告状,但老实说他并不那么担心!
次日小七又去了魏征的公司,这是他跟魏征冷战期间第三次到震远公司门口。
前两次魏征的助理以各种借口把小七拦在公司门外,这一次小七说什么也要见到魏征的人。
很幸运地,这次郑助理给开了后门,小七跟做贼似的摸进魏征的办公室,想想还真是可悲,进自己男朋友的办公地点还得偷偷摸摸—无—错—的。
小七在办公室沙发上等,魏征应该去开会了,这几天没睡好,现在进了魏征的办公室坐着柔软的沙发反而没两下就睡过去。
当小七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身上多了条毛毯,办公桌前魏征一脸冷若冰山的脸在处理公务。
小七静静地看着魏征的侧脸,贪恋他注视着魏征的每个动作,冰块你怎能这么狠心让我在雪中等你两个小时而不开门呢?
就算我有错,就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吗?
像是有感应般,魏征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小七的方向看来。
沉默。尴尬,在瞬间蔓延,让空气都变得凝固。
“魏征。我们谈谈好吗?”。最后还是小七先打破平静。
魏征没说话却也没否定,定定地看着小七,好一会儿才说了句,“好!”
魏征很忙,小七就在办公室里等,秘书抽空给小七泡了一杯咖啡暖身,小七接过道了声谢。
一直到晚上七点魏征才忙完手里的工作。小七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没敢催促,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
结束工作手魏征跟小七去了最近的一家中餐馆。这里菜色还不错,小七来过两次。
小七这次要了个包厢,他有话要跟魏征说。
魏征这人有个习惯,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吃完小七让服务员进来收拾了桌面。小七尽管很饿但吃得不多。而期间魏征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小七给魏征倒了杯茶,推到魏征前面,魏征没接。
小七笑笑也没说什么,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小七连日来焦躁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魏征,你还记得我梦里喊的小五哥吗?”。小七问。
魏征抬头看了小七一眼,不置可否。
小七继续道:“我是九岁那一年被蓝晨捡到的,那你知道九岁之前我都在干什么吗?”。
魏征还是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依旧是冰冰冷冷的。
“我是三岁那一年在火车站里被小五哥捡到的,小五哥说捡到时我只剩下半条命。他本想也不打算捡我的,只不过当时喊了他一声哥哥,他脑子一热就把我捡了回去养着了。”说到这里小七顿了一下,道:“你还不知道小五哥当时是做什么的吧?”
魏征很给面子地摇了一下头。
小七接着道:“小五哥大我六岁,捡到我时不过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他把我带了回去,代价就是每天比别人多偷两个小时的钱包。”
这时魏征脸上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色彩。
小七自嘲一笑:“如你所想,我跟小五哥都是扒手,受制于一个拐卖儿童团伙,年纪小一点的好出手的只要价格合适就转卖出去;不好出手的就训练成专业的扒手;如果身体有残缺的就一做二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后沿街乞讨。我算是运气好的,没卖出去身上也没什么残疾等大一点就被训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