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再外面解手。
孙少恩怕她憋坏,不顾她挣扎,抱起她去了院子。
梅蕊急得难耐,都快尿裤子了,见四周黑兮兮的,该是看不见,“少恩,你帮我挡一下,转过身去”,见她乖乖的转过去,梅蕊背对着她,手忙脚乱的解了裤。
孙少恩听见吹哨子般的拉尿声,惹不住回头看,不经意间瞥见雪白的翘臀,一时晃了神,目光灼灼,恨不得伸手去感受那弹性,见梅蕊起身,猛地回身,低啐了一声恬不知耻。
梅蕊不知她的偷看,方便完后继续看那书,看完后,洗过澡,已是更深夜静。
“梅子姐,你来试试这床舒不舒服”,孙少恩拉着梅蕊来到床边,这床是新的,很大,能躺下三个胖子。不仅有新床,还有床边的大衣柜,主房屏风外的一小圆桌,两小圆凳;书房里的书架子c书桌c还有供梅蕊看书看累了可以歇息的躺椅;厨房里的就是些普通人家吃饭用的一张大八仙桌,四张桥凳;这些都是孙少恩上山砍得木材叫人家帮忙做的。孙少恩清楚姑娘家闺房都是有梳妆台的,便到镇上销了一张带着大大铜镜的梳妆台回来,还大大的感动了梅蕊一把,孙少恩自己用不着,因为她以前就不爱梳妆打扮。孙少恩很是庆幸这入伙日子能延后,才有时间准备这些大家具,破茅屋里的那些破角断脚的,还真拿不出手,那么寒酸,今日不是闹笑话。
“少恩,这床闻着香香的”,梅蕊上了床就左摸摸又摸摸的,那兴奋劲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似的。
“那是当然,这是我特意找来紫檀木让人做的”,听说紫檀木散发的气味有安神醒脑的作用,长期接触还能够促进细胞再造,预防皱纹的出现,更能达到调节气血,起到养颜驻颜的作用,最重要的是紫檀能驱虫,夏天能防蚊子。孙少恩最怕被蚊子咬了,不仅痒得受不了,还不知道传染些什么病。
新房未入住,缺少人气,三天都需要点灯,也就是给新房暖暖身的意思,图个红红火火的意头,也有‘添丁’,寓意子孙兴旺的说法。
上了床,已是夜深人静,房里还是被三根大蜡烛照得通亮。虽然是累得腰酸背痛,或许是换了新环境,两人都有点激动,难以入睡,面向面的侧躺着,也不说话。
孙少恩张着大眼睛紧紧盯着人家,梅蕊闭着眼睛酝酿睡意,感受到了孙少恩火热的眼光,也不出声打断,只是脸上越来越红。
粉红薄嫩,如红菱般鲜嫩欲滴,唇瓣莹润姣美,看来如敷粉一般,细嫩巧致,令人生出无限遐思,孙少恩喉咙上下滚动,猛地咽口水,不知是烛光太亮,还是酒气上脑,孙少恩鬼迷心窍的凑过去,把自己的唇贴着对方的,又微微张开嘴巴把人家的樱桃小嘴含着,伸出舌头舔着人家的牙齿,试图撬开对方的嘴。
梅蕊先是被吓得大脑空白,在对方把舌头伸过来的时候才回过神,立刻用力咬了对方的舌头。
孙少恩吃痛退开,还受了梅蕊重重的一巴掌,脑袋也被打歪了,舌头还流着血,片刻过后,孙少恩才惊醒,知道自己对梅蕊做了龌龊的事情,怕她憎恨,猛地抬头看向对方,只见梅蕊战战兢兢的往后退,眼里燃烧着火焰,透着冷漠的眼神中潜藏着满满的都是戒备还有厌恶,就好像把自己当成猛虎怪兽,又犹如那肮脏不堪的浪荡子,恨不得将自己抽筋扒皮再碎尸万段。
孙少恩不免被她冷漠的眼神吓到,心里一痛,狠狠的抹了嘴里的血迹,又跳下床,鞋子也来不及床,裹着亵衣便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哭,泪水混合着鲜血,看着有点面目狰狞,很是恐怖,还好是深夜,不然肯定会吓坏孩子,再说,一个‘大男人’又是哭又是跑的,成何体统。
孙少恩无声地哭着,走出村子,走过田野,走向深山,泪水在她的脸上纵横交错地流,象渠水流进了旱地,在她脸上织成了一张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