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非但北宫荣轩对谢雅容越加的烦躁,如今宁夏说的那些话,怕是过不了几日就传开了;大家都会知道,谢雅容那床上功夫不错;这话是从王妃口中说出来的,那么,谢雅容和摄政王已有了夫妻之实这事儿,是如何也瞒不下了!
先有谢雅容借送姜汤之由深夜与王爷私会,如今再传出二人早有肌肤之亲,如此一来,谢雅容这名声,还真是不坏都不行的!
谢雅容,这是你自找的!
思绪之间,那大堂中的人陆续走了出来,只见谢含走在前头,那谢家的三小姐跟在后头,接着就是谢家的丫鬟小厮。
谢含的视线与宁夏相撞时,那面色瞬间一变,低着头慌慌张张的抬步,踉踉跄跄的上了自个儿的马车。
看着谢含这孬样,宁夏真是觉得这男人可笑至极!或许现在谢含也在越加的疑惑,这王妃到底是谁?是真的王妃?还是王爷所安排的手下?
谢家人的都出来了之后,北宫逸轩这才缓缓的走了出来。
天空的雪,就似一个个调皮的精灵,围着那一身降紫锦衣的人上下飞舞;两鬓的长发随意的挽到后头,以一根紫绳打了个结,除此之外,发上再无他物,雪风一吹,那紫绳与自然垂着的墨发一并飘飞,美的太不真实。
那美到让人窒息的男人一出来,那视线便是望向宁夏那马车,当看到她坐于车中,双眸之中带着爱恋看来时,那薄唇一勾,扬着一个优美而迷人的弧度。
一双眼含情带意,泛着足以融化冰雪的柔情,一片雪花落到那眼角,那雪白的肌肤竟是丝毫不输于这洁白之物。
看到他那笑容,宁夏也跟着勾了嘴角,相视之间,只觉得心中暖暖的,甜甜的
大堂之内,只剩下北宫荣轩和谢雅容二人;谢雅容依旧跪在地上未曾起身,北宫荣轩立于她跟前,那阴桀的目光,盯着她头上的金步摇,闪着森然的寒意。
金步摇,20万两黄金;采露,云闲,庄映寒
这个时候,北宫荣轩不由的在想,谢雅容到底是几时与云闲勾结到一起的?难道在她提出将采露送去伺候庄映寒时,就已经开始了计划?
应该是吧!云闲那厮要逼着他同盟逼宫,必然要使出非常手段,只有将他逼到绝境,他才会同意冒险而行。
这个时候的北宫荣轩,却不再去想,之前自己是多么的希望将云闲招安入伍;这个时候的他,纠结于云闲收用了谢雅容之事,纠结于那代表着他败了一局的金步摇,纠结于那还未集齐的20万两黄金,更是纠结于,庄映寒如今被云闲给掳走,也不知用意到底是什么?
太多的事都与谢雅容有关,而这个女人,却将他当了傻子一样的耍的团团转;对于谢雅容,他有放不下,又是舍不弃;这个女人的美好,难以用言语来表明,他只知晓,待他坐上那皇位,必然要让这女人坐上那最尊贵的皇后之位!
可是如今,如今她不再属于他一人,她被别的男人享用过了,便再不能做那高高在上的皇后!
他放不下,却也不甘心;不甘心这么一个绝无仅有的女人被云闲给收了,更是不甘心自已因为这个女人的背叛而受到别人的牵制。
如今云闲在暗,他在明;若是他对谢雅容出手,便会让云闲生疑,云闲留下的那个女人,也不知是如何与云闲传的信?
这个时候,北宫荣轩陷入了自己的死胡同,若是宁夏知晓他想的这般多,想的这般乱,指不定心里头如何痛快!
北宫荣轩立于跟前久久不语,谢雅容只觉得一颗心都似要跳了出来;这个时候的他,实在是让她揣测不了心中的想法!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危险!
就在她准备开口解释之时,北宫荣轩却是猛然抬步而去:“吩咐下去,即刻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