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换来难得一见的平静,低下头的夏欣偏要打破这份宁静。
“这样够了吗?可以抵偿乱碰你东西的惩罚了吗?可以偿还乱说话的代价吗?”
夏欣的声音里带出了丝丝怅然,听在池彦的耳里心上莫名的一紧,他强迫自己别开目光,抹掉她残留在自己心上的影响。
“别有下次。”他的精神稍显疲顿的暗淡下来,锐减了刚刚的锋芒,说出来的话透着别样的怠倦和冷漠。
思绪一股股的出来作乱,搅合的他头痛欲裂。
夏欣咬住了下唇,阻止自己犯傻的再说出什么激起他情绪波动的话。
这时她扁平的肚里传来动静不小的咕噜声,诚实的宣布,他饿了!
夏欣大囧,右颊处隐隐的火辣感已经被完全忽略了,注意力都集中在怎么开口比较好。
不管了,吃饭事大,关系闹的再不愉快,她还得要厚着脸皮说出来啊,饿死她不打紧,孩可不经饿啊。
对了,一切都是为了孩,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她做好心理建设,好似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堆起可怜兮兮的表情。
“刚才在大厅里,我什么都没有吃,现在饿了,怎么办?”她能再回去吃两口吗?
肚里那么大的叫声,恰巧将繁乱的心绪咔嚓给剪断了,试问池彦怎么可能会听不见。
他暗咳一声,“猪。”可视线触及到了她的脸颊,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涌了上来,语气不佳的说道。
“你这样出去,被别人看见,都以为是我欺负你了。”
夏欣急忙捂着被自己扇的脸颊,急慌慌的说道,“我可以跟他们解释,就说,就说是我自己撞门板上了。”
池彦真是被她这番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气的暗笑了几声。
“你的智商是停留在小的阶段了?”
“我我可是堂堂正正领了大毕业证的。”夏欣骄傲的挺起胸膛,不服气的瞪着他。
看着这些年的饭都吃在了她的胸部上。
池彦收回落在她高耸的山丘目光,辗转驻留在她的面颊处,那块渐渐不正常的红晕,越发刺眼。
“我会叫人给你送些吃的。你没听到我的话,谁叫你也别出来,知道了吗?”
夏欣乖宝宝的频频点头,老老实实的端坐在床沿,一动不动。
池彦走了过去,夏欣身蓦然紧绷,待看到他只是把手里拿的那个相框重新摆在了床头柜上,不知何时提起来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他面带郁色的深深看了相片一眼,直起身,走到房门边顿了顿,似是有话要交代她什么,终是一句话没说,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夏欣像被抽空了似的,一头倒在了床上,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颊。一阵长吁短叹,开始自言自语自问自答,“作死了你,干嘛下手这么狠!意思意思得了呗,你真是个实诚孩。”
“我也不想嘛,当时不知怎么就昏了头了。”
“你怎么不再给自己来一下,均匀均匀,正好不用涂腮红了。”
“哈哈,也是啊!”
“傻缺,傻缺!”
你果真是个傻缺二货啊!夏欣!
她嗷了一嗓,看着天棚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是几分钟,在夏欣的潜意识里也许就是眨眼的功夫。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她一个鲤鱼打滚翻身坐起来,颠颠的去开门。把池彦临走前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
好在,来人不是那个记者,而是穿着统一服务生服饰的女人,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些点心,其中一样正是她爱吃的黑森林。
“池夫人,您好,池少爷让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