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碎碎声音里夹杂着高低起伏不定的娇喘。
发浪的娇吟断断续续的传来,紧接着是女人奋亢的叫声。
“彦,彦,我要,我要嘛。”
夏欣五指泛白的死死的扣在开着一条缝隙的门把手上,面色惨白的看着门缝里两个交叠的身影,双脚像黏在了地上,怎么都挪动不了一步。
她应该在退出去前,警告他们关门,然后把门带上?
还是就这么冲进去不管不顾的破坏他的好事?
她垂下眼帘,看到了手里拿着的那个验孕棒,她闭上了眼睛,另一手轻轻的向前一推。
“池彦,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可不可以耽误你一下。”她自己都听出了自己的声音有多抖,想必他也听到了。
可是耳边依旧是之前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她紧闭着的双眼,凭着记忆向后退到墙边,蹲了下去,抱住自己的膝盖,
“你做这么一副可怜的样,给谁看?”
不是给你看的,你可以不看,夏欣心里赌气的反驳。
但声音近在耳边,她小心翼翼的掀开眼皮,只见他围着一条浴巾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床上的女人不遮不挡,露出姣好的身材,似乎在炫耀她的胸器一般,自己抚了一把,眼神恶毒的剐向她。
“彦,我不介意有个不识好歹的人在旁边观看,你不用理她,我们可以继续。”
池彦仿似充耳不闻,用着冷冽的目光盯着她。
“我,我没有,我真的有事想和你说。我,我可以等你,你们结束,你们当我不存在就好了。”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这次还把耳朵也一起堵上了。
无名火霎时就从池彦的心底里窜了起来。
这个女人,他捏死她的心都有了。
她怎么能一点都不在意?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种话。她还是不是正常的女人?
她的愤怒呢?她的指责和抗议呢?他应该看到的不是这些吗?为什么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床上的女人急不可耐的下了床,急巴巴的依偎在池彦的旁边,用自己的丰满去蹭他的手臂,舌头有意无意的舔着他的耳廓,吐出温热的气息。
“你不介意吗?我介意!你想说什么?现在说,说完就滚。”池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了。
夏欣的头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死咬着唇。
“不,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只能跟你说。”
女人心里一阵阵厌烦,破坏她的好事,还死赖着不走,想说什么又不赶快说完滚蛋,这不是存心来搅局的吗?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是个黄毛丫头,要容貌没容貌,要素质没素质,只怕连那身材都跟搓衣板没两样。
她能理解身为总裁的池彦,尝尽花,偶尔采个边的小野花换换胃口,在所难免。可这个小野花也没有自知之明了。她以为她是谁?
若非他玩够这个黄毛丫头,她怎么可能会爬上他的床。
“池彦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现在要你滚是抬举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滚吧,碍眼的东西。”女人扬声讽刺,挺着自己高耸的丰盈,傲娇无比的睨着夏欣。
池彦的眉头不悦的皱起,抽回自己的手臂,冷漠的冷睇着她,“我允许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了吗?”
“池彦?”女人难以相信的张开了红唇,睁圆了的眼睛里溢满了吃惊。
刚刚还那么亲密的在床上,她明明都喊了他“彦”了,怎么
“你也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可以叫她滚,你不能。”无情的话语从他单薄的唇瓣里吐了出来,如同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
“穿好你的衣服,马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