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都是后劲大,一时还没有在夏欣的脸上显现出来。她也没感觉那种以前都会来传来晕眩的头重脚轻感。
想借着酒劲兽性大发,看来是做不到了啊!
还是这酒坑人啊,喝了等于没喝一样嘛。
夏欣翘起红唇,琢磨着怎么开口再要点酒喝喝。哪知他却容不得她开口,随着他说出一句“该我了。”便直接将她扑倒。
间隔的时间不是很久,热情没有得到一点退却,她从他的身上明显感到了节节攀高的温。
这次怕是地震也阻止不了他了。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居然那么迫切的想要她,好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拼命的想要更多,取更多。
撬开她的贝齿,强取豪夺的霸占她的甜美,吻得夏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她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他的攻势过猛烈,紧绷的神经渐渐的松缓,浑身软绵无力,攀上他海岸线一样宽广的肩膀,拉近自己,他火焰一般吻一个个在她的身上留下滚烫的印记,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吟。
恰似这声毫无意识的呻吟,激起了他掩藏至深的粗暴,带着这几分欲罢不能的渴望,扯掉了她的t恤,解开了她的胸衣。
他深深埋在这一片妖艳的风景当中,呼吸急促中眸色也加重了深沉。脑海里,那段模糊的记忆,仿佛重现在眼前。
掌下丝滑细腻的感触,鼻息间那致命诱人的芬芳,迫切的驱使着他贴在她滚烫的腰上,一向下,最后停在了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上。
均匀的喘息,小腹上有规律的节奏起伏,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和。
平和?池彦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对上的不是他预想中娇艳娇羞的容颜,却是她祥和的睡颜。
当他还在一头热的时候,这个女人她竟然睡着了。
池彦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可手指按在了她的脖颈处时,没有像想象中真掐紧她的脖。而是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不能睡,你给我醒过来,听见没有。”可她睡的跟死猪似的,半点知觉都没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劈头盖脸的压上他的心。
他恶狠狠的一口咬在她的唇上,发泄的啃咬,直到将她的唇咬的红肿才肯罢休。
“死女人,你等着。”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扭开了盖,对着她的脸就要泼醒她,熟料这时她正好轻唤了一声“池彦。”侧过了身,就缠上了他的腰身,找到舒服的位置,拱了拱头,满足的勾唇浅笑,继续睡了过去。
“你你一定是故意的!”池彦拿着矿泉水瓶,定格的在她的头顶,眼神复杂难辩的瞪着她。
可当事人无动于衷的睡得酣然,并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场被浇的厄运。
他弹了她的额头,终究是没去浇她,自己生起闷气的喝下了一整瓶的矿泉水。
他有多久喜怒不形于色了,今天全被她给破了。
身下的火一时半会消不了,难受的要命,身边的人又只能碰不能吃,池彦生平第一次不能为所欲为的发泄,着实憋的生疼。
偏这个女人喝醉睡着后又其缠人,让他的火想自动消失都要难上好几个倍。
有机会,他一定要她也尝尝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
可回过头想想,为什么她只喝了半瓶的红酒,就醉了!看来他有必要查查让她既能醉又不睡的酒,到底是什么了。
池彦是个男人,在他被挑起一身火的前提下,软香在怀而不乱,他做不到。
他用力的掰开她的纠缠,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从她八爪鱼似的熊抱下挣脱出来。走到了书房,心痒难耐无心睡眠,性把手头上要解决的事,全都处理了。
一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