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直过得不快乐,她也知道当年金逸铭做的很过分,可是她更知道米拉拉还是没有忘记金逸铭。
米拉拉似乎觉得脑袋有了片刻的空白,但是眼睛却酸涩的厉害。每次见金逸铭,他都有办法逼出她的眼泪,以前是欢喜冤家的时候斗嘴时会让她哭,等到他出国后,米拉拉的眼泪就没有听过!
金逸铭的目光好似没什么波澜,甚至嘴角还含着笑,就像看见了一个老朋友。
但只有夏米拉看出他紧张了,因为金逸铭起身后下意识的握紧身旁夏米拉的手,攥得她生疼。
【金逸铭,你干什么?】夏米拉看到米拉拉逐渐苍白的脸颊时,似乎回过神来了,挣扎着想要从金逸铭的手中将她的手抽回。
金逸铭好像没有打算一直牵着夏米拉,夏米拉一用力,就立刻将手从金逸铭的手里抽出了。
【你们聊,我好困啊,啊困死我了】夏米拉用从金逸铭手中抽出的那只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被挤了出来。
【你们俩真是的,什么事都好好谈谈,反正我不奉陪了,去睡觉了,晚安。】米拉拉说完就转身向她的房间走去。
望着夏米拉的背影,米拉拉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女子的背影是如此的单薄,如此的羸弱,突然忆起夏米拉一直的大妈潜质,米拉拉觉得心里泛起了浓浓的苦涩。
夏米拉一走,米拉拉便发觉她和金逸铭之间的气氛变得压抑的可怕。而且,金逸铭的气场也不再是刚才的温温如玉,而是一种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这种微妙的变化让米拉拉的心里凌冽的一寒。
所以米拉拉本能的有种想逃离的冲动,即使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男人。
金逸铭看了一眼脸色一直不是太好的米拉拉,双手抱在胸前,以身高优势睥睨着米拉拉问道【米米,都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这声米米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很是不怒自威,虽然他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句,但却给人一种大家长的错觉,而米拉拉就是那个犯错的孩子。
金逸铭还是这样,霸道的厉害,即使曾经拒绝了米拉拉爱意,但还是博爱的想管着米拉拉的一举一动。
但令金逸铭为难的是,米拉拉一直都不是个听话的孩子,相反,她具备一个叛逆孩子的所有潜质。即使现在有点怕金逸铭,米拉拉也时刻不忘将叛逆进行到底。
就像此刻,金逸铭的举动惹恼了米拉拉,出现的后果就是米拉拉也是双手环胸,迎上金逸铭的目光轻蔑一笑,答道【这似乎不劳你金先生关心吧!】【米拉拉,你什么态度?】金逸铭怒了,说话的声音显然也大了起来,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这种氛围,像极了父亲责怪晚归的女儿。
米拉拉总是不明白,这人当初一声不吭的离开,现在又一声不吭的回来,哪来的这么足的底气去管她c去质问她。
就像她搞不懂金逸铭当初既然明明不爱她,却总是表现出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让她误会,才会做那种现在想想,就觉得心痛的事。
当初的金逸铭可以放任她在楼下的暴雨中面临那些不知名的嘲笑也不出来给她一个说法,那现在的他,还管她这些琐事干什么。
米拉拉将其理解为怜悯,但她最不想从金逸铭那里得到的就是怜悯了。
【就是这个态度,怎样啊!】米拉拉甩了一句话后,就走到刚才金逸铭和夏米拉坐的沙发坐下,一脸疲惫样的揉着太阳穴,可能是回来的时候吹冷风了吧,米拉拉觉得头疼的厉害。
一时间,金逸铭也不再说话,房间一下子显得很静谧。
安静下来的米拉拉,脑海里闪过的是夏米拉和金逸铭坐在一起的样子,那种感觉,比自己和登对多了。
正当米拉拉遐想万千时,突然她感觉到身边的沙发陷了下去,接着一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