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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瞬,只把外面长裙褪下,一身中衣下了水。

    他本是背对她,感觉到她逐渐靠近的气息,冷声道:“知道怎么伺候吗?”

    以前她每次都未完全尽到这责任,他自然不计较。可是这会儿,他正气头上,就想着挫挫她的锐气也好。

    拿了一旁的柔软布巾,她给他轻轻擦着背,眼前肌肤平坦白皙,线条精壮而优美,泛着晶莹水珠,她不敢多瞧,微低了眉目,鬓边微湿的碎发挡住了她的神情。结束后,她犹豫了一会儿,才转到他前面。她不敢抬眼,继续一下下为他擦拭舒展的肩臂。他的肩上有一处淡淡的疤痕,看形状大约是箭伤,时年已久才变得浅淡。

    她看着那疤痕愣了一会儿,不自觉就往上瞧他的脸。他却闭了双目。

    正好,她能肆无忌惮地看他。

    这个人外表好看。可是内心却藏得这样深。她终究是猜不透他内心在想什么。他本就是帝王之尊,帝心难测,怎能让她猜得透?

    是她太自大了。在他心里,江山社稷为第一位,她不过是他刚好看中的一个女子,在他的第一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当沈府成为社稷威胁时,他对沈府下手是天经地义。今日她这样求他,也不过是仗着他对她的宠溺无度来为难他而已,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可是毕竟,沈府还没有到成为大昭心腹大患的地步不是吗?父亲和哥哥他们的忠心有目共睹,他们是无辜的。可是前世,他却因旧日仇怨而治罪了他们。此生此刻,若是再不做点什么,前世覆辙只怕很快重演。她便是小人一回,也必须如此。

    她忽然想,若是沈府果真如前世那般树倒猢狲散,他对她还会始终如一吗?一个没有身家背景的皇后,朝中众臣又岂会放任不管?到那时,他即便不抛弃她,她也无法继续下去。

    “皇上,”她小声开口,“不管你这回对沈府如何,日后若真有一日,沈府坍塌了,您也大可以随意处置我,不必因过去的承诺而有所为难。”

    他唇间忽然勾起冷笑,沉冷道:“你猜对了,朕就是这样想的,没有什么为难的。”

    她心头一凉,咬唇止住自己的哭意,握着布巾的手落到他胸口,那里的起伏透着热力。

    他忽然双眸睁开,抓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扯进怀中,低头狠狠地咬向她的颈侧,大掌毫不犹豫地撕开她的衣衫。

    嘶啦一声,柔软的丝绸破布随手扔了,漂浮在水池上。她这才有些害怕起来,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任由他略粗暴地亲着她的身体,或许说咬更为恰当。

    他心中沉了无尽怒火,欲/望愈发膨胀。她既然说要给他做牛做马,他为何要拒绝?

    她的身子总是让他眷恋,以往他疼爱她怕她难受,每每都不能真正遂自己的意,今日,就可着自己的心意好了。

    “啊”胸口传来一阵疼痛,她终于忍不住委屈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脑中有些昏沉,忽然就想起过去总听人说,天下男子总是喜新厌旧,得不到的越想要,若是得到了往往不再珍惜。他呢?这是已经厌倦她了,根本不顾惜她了么?

    想到此,泪水愈发多了,终于抑制不住滑落粉颊。

    他看到她的泪水时,终于停了下来。

    “委屈了?”

    她不由得点头。

    “不是说做牛做马么?”

    她眸光一阵惊惶。原来,他是来真的?

    她死死咬住唇,擦了下眼泪,主动上前环住他,“臣妾愿意侍寝。”她开始亲他。

    他整颗心在怒火与欲/火中轮番煎熬,她最擅长的本事,就是折磨他。

    大掌忽然用力握住她的脑袋,他狠狠低头,暴风骤雨般吻住她,仿佛要把她吞下去。

    她再不敢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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