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足足卖了几万两银,姐姐就嘱咐我说,万一遇到危险,银尽管舍出去,只要我和张管事人平安就好。”
“几万两的果?”杨婉音也是个聪明的,立刻就猜到了那祥瑞果的事,于是好奇追问道,“那果真天生长了字吗,居然值那么多银?”
董平想起当初同姐姐姐夫偷偷往果上粘字帖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声给好奇的小妻讲了几句。
海风吹过,也是听得入了迷,像个调皮孩一样悄悄跟在两人身后。一时间海边只剩了海浪的哗哗声
慕容怀德一行紧赶慢赶,就想要赶在海捕书下发前越过京都,甚至到达海宁县就更好不过了。
可惜事与愿违,离得京都还有二里,过的镇就已经贴上了海捕书,甚至还配了慕容怀德的画像。董蓉听得此事很是担心,可是见到甲一揭回的画像,她又忍不住笑得肚疼。
明明是一个风流潇洒的年轻贵公,却被画师画成一个獐头鼠目,猥琐至的大叔。若是按照这张画像能抓到人,那真是瞎猫碰上死耗了。
众人传看一便,也都是松了口气。南下一,只要不碰到熟人,想必还是很容易蒙混过关的。只不过,十几号人聚在一处赶还是惹眼了,不如分开走更安全。
众人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分兵两。第一由董蓉带着噶尔迪装成去娘舅家探亲的母俩,紫竹和云瑞跟车伺候,甲一赶车。第二就是慕容怀德装扮成运了皮毛南归的商贾,乌其恩装扮成马夫兼护卫,苏德就是大管家,好在两人都会说汉话,脸上多粘些胡须,也不容易被认出异族人的身份。至于暗卫们,终于坐回了老本行,一分为二,暗中随行,前边探。
这一次重新上,各州县明显加强了盘查,但凡城池门口都有兵卒盘查。好在董蓉前世家乡就在南边儿,一口吴侬软语说的温柔又和气,甲一袖里又装了很多碎银,很顺利就过了关卡。倒是慕容怀德等人因为是商贾,被借机狠狠压榨了一些银钱,不过那些兵卒被银迷了心窍,自然也没有想到,这打扮贵气的富家公会是大名鼎鼎的中山王。
两人马一前一后过了京都,待得远离十里,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慕容怀德就借着夜se又返回京都之外的孝义园。
冯先生这一年来,常为周边的姓诊病,有时候还要免费赠送药材,很是受众人拥戴。前些ri有刑部小吏因为他曾出入王府而来问询,本意是打算吓唬一番,得些油水。
哪里想到,冯先生正同几个邻人说闲话儿,小吏刚刚说完来意,几个邻人就炸锅了,跑出门去一声呼喝,立时跑来无数男女老少,扫帚扁担竖起来跟竹林一般,密密麻麻。各个都是红了眼睛护在冯先生身前,生怕恩人受了欺负。
小吏吓得脸se都白了,还要装腔作势端端官架,结果里长终于赶到了,拉着小吏回家酒菜伺候。
酒杯退来换去之间,小吏才知道,这冯先生就是个菩萨心肠的老大夫,医术又高明,平ri住的孝义园也是被他救过xg命的富人们感激老爷而捐资建成的,但凡遇到灾年,活人无数,就是平ri里也常收留乞丐和老弱。
这样一个简直万家生佛的好人,怎么可能参与叛国呢?无非是给中山王府的老王妃诊过病罢了,得回的诊金估计也换成药材送给穷人了。
小吏难得心里生出一股敬意,最后连里长孝敬的银也推辞了,反倒求里长陪他去给冯先生赔了罪,第二ri更是送了患有咳疾的老娘来诊治,一时在邻里间传为美谈。
慕容怀德一奔逃,自然不知这些,待得见到冯老爷坐在书桌后,悠哉喝着茶水读着医书,他放心的同时,难免也好奇起来。
可惜不等他问就被老爷抄起戒尺,重重打了一顿。慕容怀德也知这次实在有些凶险,偶尔抬头见得老爷鬓发间多了花白之se,心下更是愧疚,于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