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机会,于是仔仔细细把柳王妃姑侄的对话说了一遍,甚至连柳孝贞羞涩揉帕的模样都模仿得一丝不差,末了感慨道,“公,这柳xia一jie可真是个厉害的,若是您娶了她做王妃,我们这些人怕是都没好ri过了。”
慕容怀德慢悠悠换了件宝蓝se的锦缎长袍,心下越发想念妻亲手缝制的葛沙长衫,可惜走时过匆忙,未曾带回一件。也不知他的小妻是否还在气恼,等到迎接她进京的时候一定要穿的再厚一些,许是她一心疼就把先前那些事都忘了呢。
丙四说的口干舌燥,偶尔偷眼望望明显神游物外的主,挫败的做了个总结陈词,“总之,公要准备好银票,还要多防备柳xia一jie,最好不要娶她做世妃。”
慕容怀德走去书桌后,随手在桌下边扳了扳,就有一个小小的木匣弹了出来。他随意取了些银票放在袖袋里,这才应道,“放心,你们的主母和小主正在赶来的上。”
丙四听了这话立时眉开眼笑,恶意猜测道,“若是柳xia一jie得了消息,怕是要气疯了。不过,就是可怜了那个丫鬟”
慕容怀德挑了挑眉头,丙四赶紧收了话头,大力拍着xi一ng脯保证,“公放心,小的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丫鬟就耽搁了正事!”
“记住你今ri的话,若是出了差池,你就去北蛮同乙乙四寻寒参吧。”
丙四想起那两个在深山里转悠了半年,最近又试图混进北蛮王的府邸偷取寒参的倒霉兄弟,吓得缩了脖,赶紧应道,“是,公!”
柳王妃早早命厨房准备了儿喜爱吃的几样菜se,待得等到儿进门就笑盈盈招呼他一起吃饭。她一边为儿夹菜一边寻些小时候的趣事说着,眼见儿脸上添了几分暖se就又开始自责自己最近忙于杂事,忘记给儿拿些零用银,末了甚至问起儿在外面走动是不是因此受了委屈。
慕容怀德放下筷,半垂的双眸间闪过一抹失望之se。娘亲早就在先生那里得知他自己有一份庞大的产业,自然清楚他不会缺了银花用。若是她明言要银两用在王府各处,他必定会毫不犹豫拿出来。
但娘亲却把他当外人一般,如此虚伪客套,他心下突然就觉屋里闷得厉害,想立刻出去透透气。
“母妃,您不必担心我没有零用。这么多年在外面,我自己也置办了一些产业。”慕容怀德淡淡安慰着母亲,然后取了袖袋里的银票放在桌上,又道,“这是两万两银,是儿孝敬母妃的。今ri在外面走动,儿有些累了,这就先回了。”
柳王妃有些惊愕的看着桌上的一叠银票,心下突然有些惶恐,好似她哪里做错又无法弥补。她下意识就伸手扯住了儿的袖,轻声挽留道,“秋儿”
“母妃,可还有事要说?”慕容怀德静静望着这个给了他生命的妇人,本能的又开始期待她的真心和坦白。可惜,有些东西变质了就不会再恢复如初。
“哦,母妃也没有别的事。只是听说你那别院修建好了,母妃准备了一些人手,明ri就让他们过去伺候你吧。另外你表妹这几ri住在府里很是无趣,不如你请她去别院逛逛”
“不必了!”慕容怀德扭头望着外面渐渐变得浓重的夜se,失望的客套道,“谢母妃好意,但我已经找好人手了。另外,我在青县明媒正娶的妻后ri就要到了,若是见到陌生女出入她的院落,必定不会欢喜。更何况她肚里还有我的孩儿,绝对受不得一点儿委屈。”
说完,他就扯出自己的袖,转身大步离开了。
柳王妃愣愣望着空落落的手掌,突然觉得好似自己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但她随后想起儿方才那些话,惊得立时把这恼人的感觉扔到了脑后,“舒嬷嬷,秋儿说什么?他要接那个农家女进京,那女人还怀了身孕!”
冯嬷嬷这会儿也是惊得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