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历练已久的逃命c保命,虽不雅观,却实用无比!
但觉身后冰寒刺骨,冷风嗖嗖,直透前胸,逼得我一个激灵,浑身已满是鸡皮疙瘩!
生死一线,就此分际!
“好混账!”
只听老爸怒骂一声,待我起身站起往后看时,只见老爸一击“塌山手”风卷残云般拍了出去,而远处一道红褐色的影子一闪而逝,如烟火乍熄,只有一道吃吃的笑声随风远远传来:“陈元方耳c目c口c鼻c身c心六意果然已到了化境,这般偷袭也能被你感知,今夜算是长了见识”末世一角
“陈弘道的六相全功也果然霸道”
这两道声音明明是一样的音调,一样的音色,绝对是出自同一人之口,却偏偏一在东,一在西!
老爸即便是去追,竟也不知道去哪个方位。
我狂喝道:“你敢在陈家村杀人,就该敢出来让我们看看你是谁!这么残忍的手段,你泯灭人性天良变成畜生了吗!”
“唉,不知死之悲,焉知生之欢?”
“人固有一死,节哀顺变,咱们后会有期,嘻嘻”
又是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还是两个方位,最终连带笑声混合在风中,寂灭如无,我c老爸c三爷爷都茫然顾盼四方,但见草木折影c沟壑潜形,哪里还有人的踪迹?
三爷爷突然面如死灰,伸手指着远处道:“你们看。”
我回头望去,只见原本与勇c信c义三人缠斗在一起的那“女人”周身的鬼火光芒渐暗渐弱,再听得“啪啪”两声轻响,火光陡然熊烈起来,连带着那“女人”烧成一片,转瞬间,已是黑烟绕空,飞灰遍地。
勇c信c义三人呆呆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直到此时,我才猛然醒悟过来,失声道:“那,那是个纸人!”
陈弘勇等人听见我的话,都恍然大悟似的,脸色也好了一些。
三爷爷的脸色异样难看:“不错,是纸人,纸扎的人,造得栩栩如生,又用鬼火笼罩,在黑夜里看不清爽,就连你们父子的夜眼也没能分辨出来。”
“怪不得怎么打,她都不还手,只是一昧地翩翩飞舞”我惊骇道:“可是一片纸人怎么会有一魂一魄?”
三爷爷目光如痴如醉,魂不守舍一样说道:“这是山术,而且是邪巫那一支,古来就有传说,剪草为马,撒豆成兵。看来这邪法真的存在,一道俱,万法通,用纸也一样。”
老爸道:“是诱饵,用纸人做障眼法,真人行偷袭。”
我脸色惨白道:“而且目标是我。”
说了这话,一时间,我们三人都默然无声,陈弘勇等三人也都沮丧地走了过来。
与老师合租:无良学生
“我们先前遇见的那个女人不是纸人,我就算再蠢,也不会看错!但样子一样,显然是捣鬼!”陈弘勇愤愤说道。
我道:“勇叔,你还不明白吗,你们见到的那个女人是人,她故意不通报姓名,不说明来历和来意,就是想让你们把我引来。”
陈弘勇脸色骤变,道:“要对你下手!会是谁?”
我看着地上的尸体,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如此血腥残忍,邪术又如此高明,我猜是血金乌!”
陈弘勇呆了一呆,然后蹲下身子,抱着陈弘度的尸体,泪如雨下:“老十!老十!你怎么就这么惨!心脏都给人掏了!”
陈弘勇哭声阵阵,引得我鼻子一阵酸楚,陈弘信和陈弘义也站在一旁抹泪,老爸也是魂不守舍,三爷爷叹息一声,然后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弘度他们的后事要妥善处理,回去跟他们家人商议,看是报警还是咱们族里自己安置。”
我擦了擦眼,道:“对。还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