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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c大气一点的地方,反而要窝在这么一个小地方?你看这一张桌子都快把整个屋子填满了,最起码占了一半的地方,你不感觉很拥挤吗?”

    奶奶说:“大的未必好,小的未必不好,咱们义山公以籍籍无名而闻名天下,流芳千年,靠的就是隐秘;咱们原先的祠堂倒是很大,很华丽,不一样被人给烧了?只要供奉祖宗,只要心中记着祖宗,地方是大是小不都一样吗。”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奶奶却道:“还愣着干嘛?跪下啊。”

    我说:“跪下?您还真给我治病?”

    奶奶翻着白眼说:“不然我们到这里干嘛?”

    我说:“我真的没病!”禁甲

    奶奶固执地说:“你有病!”

    “我没病!”

    “你有病!”

    “没病!”

    “有病!”

    “没!”

    “有!”

    “好吧,我认输了,跪下是吧,我跪了。”我实在是服了!

    在我不情不愿跪下以后,我心中暗想,奶奶肯定是有病了,看来爷爷的去世给她的打击不小啊,有空得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奶奶让我跪好,然后她粘了三炷香,点燃,插到香炉里,在香烟袅袅升起,盘旋于屋内之际,奶奶也跪在我旁边的一个蒲团上,对着众牌位行了一番礼,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样祷告了一会儿,她又让我三跪九叩地拜祭了一番祖宗,最后,她让我跪直了别动,她则从屋里拿出一根毛笔,找出一盘朱砂泥,用毛笔沾了沾,然后点在我额头上,又画了几道,那里没有镜子,我也不知道她画的是什么,只是感觉上额中央处很凉c很痒。

    画完以后,奶奶点燃了一根白蜡烛,拿了个小茶盏,倒了半盏酒(这些东西都在屋里备着呢,酒是祭祀用的),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符,扣在右手里,食指翘起来摸着鼻尖,嘴唇轻动,默念了几句不知道什么话,而且念一会儿点一次头,总共点了三次头,然后把纸符点着,烧了一半之后,放到了半盏酒里,纸符借着酒又烧了一会儿,并且把酒也燃着了。

    纸符烧完之后,奶奶端起茶盏,对我说:“喝了。”

    “喝了?奶奶,你没搞错吧?”我欲哭无泪,看来来找奶奶纯粹是个失误,没事找罪受呢不是。

    奶奶坚决地说:“你少废话,快喝了!宗祠之内,容不得你撒野!这是祖宗赐给你的圣物,你敢不喝?”

    我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我喝,喝一小口行不行?”

    “不行!你快点!”奶奶十分凶悍,毫不退让。

    无可奈何,我只好端着茶盏,皱着眉头,闭上眼睛,凑到嘴边,一仰脸,“咕咚”一声,把那半盏残酒咽了下去,顿时一股温热的c辛辣的c焦糊的c粗糙的感觉杂糅而上,直冲喉咙,胃里翻腾着想要把那东西吐出来,我强忍着没吐,心中一个劲儿地说,真是不好喝!真是不好喝!红楼之贾迎春

    奶奶却满意的“嗯”了一声,然后又喝了一声:“跪好!别乱动!”

    之后,她拿了一根红色的细毛线,大约四五尺长,一头缠在我的左手小拇指上,一头牵过去,系到爷爷的排位上,她用手在毛线的中间勾了几勾,弹了几弹,将那毛线眨眼间挽成一个结,又瞬间解开,期间手法特别快,快到我根本看不清,然后她长出一口气,说:“好了。”

    我纳闷儿道:“什么好了?”

    奶奶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过阴!”

    过阴?我吃了一惊,过阴的方法我在《义山公录·理篇》上看到过,其中所说种种情形,根本就不是眼前奶奶这样的做法嘛,奶奶这是过的哪门子阴?

    还有,奶奶不是说帮我治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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