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血湖血海,昏迷又被浇醒,醒了又被痛得昏迷,咬舌自尽都没成。动静闹得太大,不单东宫的人都被太子突如其来的残暴吓得惨无人色,连皇后中宫的人再见太子去请安,都倍加小心翼翼起来,别说如以往那般露出和善的笑容了,就是太子多瞧了她们一眼,那群宫人都可以立马跪伏在地磕头求饶命。
符泰做太子没几年,早些年一直是皇长孙,因为父亲并不得皇爷爷的喜爱,他们一家的日子过得如履薄冰,甚少有仗势欺人胡乱弄出人命的时候。母妃更是时时教导符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与人为善就是与自己为善。不得不说,当今的皇帝之所以能够等上帝位,并且得到老睿王的支持,与他知恩图报,凡事留余地的性子有很大的关系。谁也不想自己的顶头上峰是个暴君不是?像太上皇那样动不动抄家灭人九族,太过了;新皇罪不出三族,虽然有点面,可对多年战事后东离来说却是刚刚好,大臣与百姓都需要休养生息。
可太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所有大臣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有人甚至隐隐的觉得太子有太上皇的强硬之风,不是好事。
且不说帝后为如何教导太子弄得焦头烂额,当问及罪魁祸首的行踪后,更是恨铁不成钢。因为太子殿下自知闯了大祸,居然躲在了东宫不敢出门了。
谁也不知道的是,夜深人静的东宫的寝殿内,太子符泰正被人五花大绑的匍在大床上,上半身还穿着亵衣,下半身露出光溜溜的圆·润·肖屁·股,面红耳赤的被人教训着。
小庄恒手中拿着一条鲜红色,只有成人手臂长短的珊瑚鞭子,轻轻的,如同情人的柔荑抚摸着太子殿下那柔·嫩的屁·股肉,奶声奶气的问:“我爹说,宫里的板子分九等。第一等不痛不痒,第二等开一点皮,第五等伤筋不动骨,第七等皮开肉绽,第九等直接粉身碎骨。太子殿下想要试试哪一种?”
太子哭道:“你放我下来!”
小庄恒:“都不知道啊,那就每一等都试试吧。”说着,就一鞭子抽到了太子的屁·股上。
符泰身子一抖,觉得自己要吓尿了。不是因为被鞭子抽的缘故,而是被庄恒的胆大包天给刺激了。
庄恒摸了一把对方屁·股上的鞭痕,问:“疼吗?”
符泰想说疼,可太子的威仪又让他轻易说不出疼,僵持了一会儿,还是摇头维持了面子。
庄恒道:“那我们再试试第二等。”又一鞭子抽下去,再问:“疼吗?”
太子真的没什么感觉。
庄恒第三鞭,第四鞭,到了第五鞭子下去,太子终于开始闷哼,到了第九鞭,他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人更是哭得涕泪齐流,心中开始懊悔为什么不喊叫,为什么要顾及皇族面子,为什么会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潜入东宫,威胁身为太子的他的尊严!
庄恒摸了一把对方的泪水,嫌弃的甩了甩手,道:“你才挨了九下就哭了,想想那被冤死的宫女姐姐吧,她可是被你活活打死的。命令侍卫们狠狠打的时候,你就怎么没有想过她是否承受得住呢?要是那五十板子挨在了太子哥哥你的身上,你还会有命在吗?”
太子哭得稀里哗啦,他原本早就懊悔自己当日的轻率,只是他是太子,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指责他的错误,所有的宫人只能避着他,惧怕他,这种被人孤立的滋味让小太子相当难受,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坏人。
庄恒毕竟年纪小,又是习武之人,下手很有轻重,看太子哭了一会儿,又拿出一本本子来:“你看,我将每一等板子的分量都记下了,日后你还想惩罚人的时候就可以翻一翻。第一等的板子,打多少都死不了人;第五等板子,二十之后就会骨折了;第九等板子,一般宫女是受不住的,太监们也不行。爹爹说如果是揍卖国贼或者是朝廷奸细的话,等对方招供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