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就算是别在了我的裤腰带上,别人想要拿走都得问一下我的意思。你们这群阴谋家把我庄起当作金牌镖师了是不是!”
符东疏被庄起摁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间隙中还厚颜无耻的嚎道:“兄弟,你是我的兄弟,你快把我别在你的裤腰带上带走吧,我的下半生荣华富贵就都靠你了!”
嘭得一下,符东疏直接被庄起踹飞了。
半日后,庄起神清气爽的出了王府,符东疏被侍卫们抬着去见了自家王爷。
阴谋家符王爷目无表情的看着鼻青脸肿的儿子,叹气:“你怎么就这么实诚呢。庄起说的那些都是假设,你不承认他又能拿你如何?”
符东疏垂着脑袋:“他是我兄弟,日后我还得靠他保命,自然他说是啥就是啥了,只要在战场上保住了这条命,什么都好说。”他揪住王爷的衣袖,“爹啊,你还会派人暗中保护我吧?战场上真的很乱,我怕庄起一个人不够。”
老王爷揪着儿子青肿的脸颊:“儿子啊,你要物尽其用,你以为庄起的保护费很低吗?他是江湖人能够保护你的小命,可他骨子里更是商人啊。”
符东疏忍不住问:“他要价多少?”
老王爷瞄了瞄儿子最近养出肥膘的身材,苦不堪言:“你有多重,给的金子就得有多重。”
符东疏惨叫,老王爷更是摇头叹息:“儿子,多去练练武,把一身肥肉尽快减下去,再这么胖,父王都请不动这位镖师了。”
最后,符东疏忍痛问:“父王,儿子和金子谁重要?”
老王爷托腮:“让为父想想。”
符东疏:“”
朝廷即将出兵攻打北雍的消息过了一个月才传到敖州。
作为边城,敖州太守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在第一批难民进入城内起,他就开始征收粮食和马匹,工匠们更是集中起来连夜赶制兵器。等到圣旨送到他手上时,原本雄心勃勃的太守大人顿时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似的,傻眼了。
“三万,才三万人马打什么战?”
众多下属官员面面相视,有人问:“是不是写错了?”
郭太守将圣旨递了下去,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兴许是先锋人马,我们把兵器娘草先备着,再有后续人马也不至于太过于慌张。”
众人点头称是,太守又下令不准将圣旨具体内容外传,故而城中的百姓只知道皇帝派兵了,派了多少却是不知,一个个都兴高采烈的歌功颂德,希望老天爷保佑皇帝万岁万万岁。
快要入夏之时,这三万人马终于浩浩荡荡的路过了敖州城,得到了城里的百姓的热烈欢迎。
春绣早在年前就生下了个女儿,如今已经四个多月大,睁着一双大眼睛被母亲抱在街上看了一会儿热闹就回到了店里。
“听说梁老板这次也随着官兵们北上回了敖州,姑娘你见过他了没?”
孟知微道:“早已让人送了问候过去,说是下午梁老板会亲自过来。”
春绣点了点头,将女儿放入摇篮,哄了一会儿,自己就坐回绣绷面前开始绣花。孟知微看完了账本,头昏眼花中只觉得眼前赤红一片,仔细一看,就道:“还没绣完?”
春绣将绣针在发间扒拉了两下:“邓姑娘说凤凰的翎羽绣得不好要改改,她府里的人都改不好,只好送到我手上了。”
孟知微自己倒了一杯茶:“她也真是,府里那么多绣娘哪里会绣不好她的一件喜服,纯粹是自己眼高手低,看你绣花就觉得什么都好,别人的什么都不好。”
春绣笑了笑:“女人的嫁衣一生就穿一次,她自然想要最好的,能够帮忙也说明她很看重我呢,我很高兴。”
孟知微哼哼:“你就顺着她吧,她那人很会得寸进尺。”
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