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尸体堆上去的。
我们一边开枪,一边不断换着掩体。野狼找不到机会给山狼处理伤口。对面的敌人和我们进行一番火力交锋之后就不在紧逼靠近,停在原地,反而有点固守阵地的意思。
我们只能进行火力试探,时不时的骚扰一下。希望特一队的人听见交火声能向我们所在的方向靠拢,给山上的敌人来给两面夹击。
果然没过了了多久,山上响起枪声。我们开始加大火力压迫向上冲。敌人被我们两面夹击,终于不低,渐渐往边上撤退。
月亮升上天空的时候,我们终于在牛莽山和特一队的人员成功汇合。
汇合之后,我们火速撤出牛莽山,向西北方向前进。两个小时后,我们停住脚步,进行原地休整。豺狼他们把背包里的弹药拿出来,特一队的人补充完弹药之后靠在树下休息。
我习惯性的扫了一圈,特一队少了一个人。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加上认识的时间不长,我不知道少了谁。突然觉得心情有点沉重。
雪狐来到我身边坐下。我掏出剩下的巧克力递给他。他放在嘴里。“受伤了?”他问。
我嗯了一声。把水壶递给他。雪狐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山里转悠,没有找到水源,几个人的水壶几乎都喝空了。从他干得起皮的嘴唇上就能发现。
他喝了一小口水。靠在我边上闭上眼睛。“伤到哪里了?”他的声音充满疲惫。我猜他靠我的时候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从而判断出我受了伤。
还没等我说话,他已经睡着了。显然最近这段时间,他们都没休息过。雪雕走过来,雪狐被脚步声惊醒,睁开眼开间是雪雕,便又闭上眼睛继续睡着了,他的身子一歪,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雪鹰,回不来了。”雪雕开口说,语气中是无比的沉重。“雪狐这几天都没有休息过。果然,还是在你身边他才能安下心来休息一下。”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能理解雪狐为什么会这样。对于雪雕他们来说,雪狐是队长,他承担了全组人的安危,在雪雕他们的面前,雪狐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他应该总是在想,既然把人带了出来就要想办法活着带回去。前段时间,即将弹尽粮绝的他们,雪狐的压力是很大。敌人采用了消耗战把他们困住,如果没有支援,全队人都会死在这里。
而现在,与我们汇合之后,弹药和粮食全部得到补充。他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是才松懈下来。
雪雕也没有在说话,在一边闭目养神。
“有人来了。”放哨的是沙漠狼,他在树上负责观察周围的动静。在发现远处有队伍靠近的时候,他发出了警告。我退了下雪狐,他立刻醒了过来。我们站起身,处理了地上留下的痕迹后,我们继续往北撤退。现在的我们不适合和再次敌人在交火,一是怕被敌人拖住,再次陷入包围,最主要的情况就是,二队里,我和山狼都中了枪,其他人多多少少也受了些轻伤,而特一队受伤情况恐怕比我们更严重。
我们继续往北撤退。行进的速度很快,森林狼拿着砍刀开路,一路上顾不得掩盖行踪。我的腿受伤,所以一直脚总是不敢用力,前进的时候偶尔被树枝绊到。雪狐似乎是有意走到我身边,每次在我被绊住的时候伸手拉我一把。
我们一直往北走,没有在停下来休息。我的受伤的腿觉得越来越重,血顺着腿流进鞋子里。鞋里湿乎乎的。
中间遇见一波阻拦的队伍,我有幸见到了特一队的实力。雪狐在树林中身似游龙,总能避过敌人的子弹,让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枪林弹雨中,一闪而过。如鬼魅般的身影,总是出现在敌人想不到的地方。
雪雕总是很有默契的配合雪狐的行动,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予火力支援。其他的人,我认不出来,只是看得出每个人的身手真的很敏捷。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