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对外的解释就是,家里担心他的身体健康把我给派过来监督他。突然发生的这件事把我吓坏了。我的家的情况,几位首长也知道个大改,先是宋柯死在中缅边境,后世我爸差点送命,在床上躺了一年多才好。所以也都理解我的反正,只当我害怕失去亲人。
我被安排在野战医院修养。
几个首长陆陆续续抽空了看了看我,安慰了我,还表扬我,小小年纪身手不凡。我撤着脸勉强的笑了笑。
一个人的时候我坐在草地上反思。在中缅边境上,宋柯的死给我留下了阴影,我没能及时弥补。哥伦比亚的营救活动加深了我心中的阴霾。没有及时的去找心理医生去治疗,导致了今天的状况。
这一切都是源于对家庭温暖的渴望。上辈子孤身一个人,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个家,便分外的珍惜,加上宋柯去世之后,我便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家上面,导致于心里分外的脆弱。看似表面坚强,实际上一击便碎。
演戏结束。爸的脸上并没有挂着胜利的笑容,而是眉头紧锁。我知道他是在为我担心。晚上我找了个时间,拉着他找了出僻静的草地上坐下。小张哥哥在远处警戒。我们爷俩交交心,聊聊天。
我吸了吸鼻子开口直奔主题,“爸,我有病,我知道,我有心病。”我忍住泪水继续说,“我看着那个特种兵拿枪指着你的时候,我好害怕,怕的要疯了。我想杀了他,想要杀了他。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这是病,得治。”
爸爸拍拍肩膀说,“来,靠着。”
我顺从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流了下来。
“可可,不怕的,有爸爸在,一切都会好的,爸爸会找医生帮助你治病的。你会好的,一切会好的。以后你还会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你还要照顾他们呢。”爸爸抚摸着我的头说。
我点着头擦着眼泪。
全员撤退之后,我跟着爸爸坐飞机回到b市。下了飞机我们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爸爸去军部报道完毕之后直接去了军总的医院。
爸爸找了心理学的专家李博士。李博士想要推我进行催眠治疗,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每次他对我进行催眠,我最后都是清清楚楚的看着他。最后他坦言对我爸爸说,我的防备心理太重,想要催眠很困难。
爸爸拉着我的手走出医院,仰头看着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我的鼻子有点酸。
爸爸带我回家,看着站在门口兴高采烈的妈妈,我装作很开的样子陪着她聊天。爸爸稍稍在客厅坐了一会,就跟爷爷去书房了。我知道他们两个人要谈谈这次演习和我的事。
还是妈妈去敲书房的门,才把爷爷和爸爸才给叫了出来。满桌子都是爸爸和我喜欢吃的菜。妈妈忙着给我俩夹菜吃,她自己倒是没吃多少。我注意到爷爷的表情,眉头皱着。
第二天爷爷亲自带我拜访了几个医生,岁数年纪都挺大的。他们和蔼的笑着和我聊天。
回到家后,爷爷在书房接了几个电话。晚上爸爸回来的时候被爷爷第一时间叫进了书房。
晚饭桌上,爸爸说,“可可,明天爸爸送你回部队吧!”
我点点头,妈妈想要反对,可是没说出口,一家子都是当兵的,她也知道部队有部队的纪律。
第三天,我们踏上飞机,飞往h市。
出了机场,看见来接机的并不是我们团的团长,年纪三十左右,身穿迷彩的军人。
他见了我爸爸先敬了个礼,“首长好!”然后看了看我,冲我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立马立正敬了个礼。
“我们先上车会基地吧!”爸爸开口说道。
打开门,我们坐了进去。
大约四个多小时之后,我们在较为隐蔽的部队院子下了车。他先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