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被手榴弹,炸飞,随后又扔出闪光弹,对他们藏身之处进行了扫射。至此,在大厅的匪徒已经全部被歼灭。
我忍住疼痛带着子弹几个人继续往地下楼层摸。下面的进程居然异常的顺利,只是遇见零星的一两个人,遇见我们马上被歼灭。
我们在地下一层的最里面几个房间找到了被关押的人质。几个身上都带了不同程度的伤。他的伤最严重,心跳好想随时要停止的样子。
我们护送着人质开始往外走。哥伦比亚政府的部队这时候已经歼灭了院子里的敌人,开始向地下二层扫荡。我跟随他一起上了直升机。
来到机场,救护车早已准备就绪。直升机降落,我看见抬着担架的医护人员飞奔而来。
我看着面无血色的他被抬上了担架,送上了救护车。
子弹看到我此时的表情重重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谁知道竟然拍到我受伤的肩膀处。鲜血立刻染红了衣服。
子弹连忙慌张的喊着队友,而此时失血有点过多的我,因为稍稍放松了下心情,居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医院里的。子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睡着了。觉得嗓子发干,想要喝点水,我慢慢的坐了起来。不可免的还是触动了伤口。我吸了口气,把子弹吵醒了。
看着已经苏醒的我,我指了指水杯,抿了抿干涩唇角。
子弹倒了一杯水递到我的嘴边,慢慢倾斜,水顺着杯口,一点点的流进嘴里,我小口小口的吞咽着。
喝完水,他又调整了我的病床,把枕头塞到我的背后。等我坐好之后他又坐回沙发里。
我没有开口先说话,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子弹。怕他自责。
子弹简单整理了下思绪,缓缓开口说起了我们这次营救行动。
哥伦比亚政府对这次营救行动投入了大批的兵力,趁着这个机会想要产出这颗毒瘤。但是最后打扫战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西坦的尸体,说明西坦跑了。同时被营救的人质少了一名中国籍人质。根据推测,是在营救的枪声打响的第一时段,西坦便已经决定要逃跑了。她不可能带走所有人质,也不可能枪杀人质,一旦枪杀人质,那么面对她的就是全面的追杀,不分国度。所以她才带走了她认为人质中身份最重要的。院子里和一层的佣兵是被抛弃的棋子,只为了能阻挡我们的脚步,为她争取到撤退的时间。
我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事实上我想询问那个被带走的人质是谁,但是想想,子弹可能也不清楚,这属于机密。也许是个护卫或者其他什么人吧。毕竟在被抓的第一时间,领导的身份便被隐藏了起来。这只一种保护,是一种舍弃舍命对任务第一的执着。
“我睡了多久?伤口什么时候能好?”许久不开口说话,我的嗓子是沙哑的。
“三天,你睡了三天,肩膀里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伤到骨头和神经,只等伤口愈合就可以了。”子弹回复我。
“那么可以做个植皮手术吗?我不喜欢身上留下痕迹。”我开口继续说道。
子弹笑着点点头,显然在他看来,身上的疤痕是一种光荣,而我的行为是他不理解的。
“你可以理解为我身为女孩子的爱美之心。”我解释道。总不能告诉他我会去部队,身上有枪伤会引出很多问题。
“小猫,谢谢!”子弹很郑重的对我说。“我们佣兵中女的本来就少,大多数人都露过脸,想要混进去有一定困难。如果可以,我是不会找你帮忙的。”
他说完话这一刻我首先想起的是潜行者被拖走前的手势,她是不是接了任务的时候就抱着必死的心?
我抿抿嘴开口说,“对于潜行者,我很抱歉。”子弹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只是摇摇头,如果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