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与之相悖,我是真的等太久了,等的没了耐性,有时候一觉醒来,都分不清自己在哪里,没有目标没有欲|望,唯一想着的,只有报仇。小已,妈妈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愿意帮我?”
方已抬头看她,许久才说:“如果蒋国民真的有问题,你可以写信检举,把一切都交给警方处理,你不是警察,也不是上帝,你没有能力去做这些事。”
“我没有能力,但是你有。”
方已想开口,沈丽英打断她:“可是你不愿意,我不会再逼你,我只是希望你知道,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后悔,我只是后悔那天晚上让你一个人跑了,让你受到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可是我说再多的对不起也没有用,我也不会求你原谅,我只是想叫你知道,你和你姐姐都是我的女儿,我只希望你们一切都好。”
方已不知道自己究竟恨不恨沈丽英,她只知道,她不是铁石心肠,沈丽英只要说这几句话,她就已经酸涩难忍,也许生病的人会格外脆弱,她给自己找了这样一个理由。
沈丽英接连来照顾了她三天,每天都呆足两个小时,她替方已洗了一次头,叮嘱她一些护理方面的细节,走前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购物袋,这三天,她每次过来,都能看见房中添置新东西,沈丽英勾了勾唇,握住方已的手:“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
可是第二天,沈丽英却没能来,因为方已隔壁住了一个人。
蒋予非放下购物袋,方已朝隔壁探了探,关上门说:“你每天都送吃的用的过来,我又没有残废,有需要自己会买。”
“我顺路。”
“你现在顺路住酒店?”
蒋予非把购物袋里的东西拿出来,说:“我这几天暂时住这里,图个清静,我已经申请了调职,到时候跟你一起走。”
方已惊讶:“为什么?”
蒋予非笑道:“我跟欧维妙已经分手,本来想干脆辞职,一走了之,不过后来想了想,要是能调职也不错,回到老地方,我们有空还可以回学校去逛逛。”
方已想了想,咬咬牙说:“蒋予非,我跟你只能做朋友!”
蒋予非诧异:“当然是朋友,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方已小声说:“我不喜欢你了。”
“你用得着说这么直接?”蒋予非笑了笑,“我只是想换个环境,别把我想得这么有目的性。”
话已摊开,方已也不能再说什么,她在酒店里住得发霉,见自己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想出门逛一逛,蒋予非说什么都要陪她一起,方已无可奈何,只能捎上他,在附近的公园逛了两个小时回来,两人出了一身汗,道别后进房间,方已拿出睡衣准备洗澡,屋外有人敲门,她问:“谁?”
对方说:“我。”
方已倚着墙壁:“不开。”
对方说:“开一下。”
方已不理他,径自去浴室洗澡,洗完出来,又有人敲门,方已蹙眉:“谁?”
“r一一service。”声音陌生。
方已看了看猫眼,把房门打开一条缝:“我没叫吃的。”
服务生说:“有位先生替您叫的。”顿了顿,“他说他已经付过帐,您还想要什么,可以随便叫。”顿了顿,他皱起脸,有些困难地说,“他还说,他有钱,钱太多花不完,让您帮个忙。”
方已说:“他怎么不直接拿现金?”
服务生突然眼睛一亮:“那位先生说您一定会这么问,他的原话是‘谈钱多俗气,我们讲感情’!”
方已准备关门:“告诉他,我跟他没有感情可言,我的钱也太多,花不完!”
门突然被人抵住,方已关不上,朝外面看过去,只听有人说:“刚好,我最近亏了股票,借我点儿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