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骋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的可怜相,觉得今天的俞晨和他每个菊花受难日时遇到的好像都不一样,可是他又一时想不出来究竟是哪不一样,因为那人还是一样的鼻子,一样的嘴巴,一样的眼睛,一样的惹自己讨厌。
俞骋不想和男人多说,于是不耐烦地说:“不懂得自力更生吗?再说了,你那么能耐,还用得上我帮你。”
俞晨看他哥的表情,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肯定没戏,索性开门见山,也不管他哥帮不帮他,决定先把问题说了,再看情势随机应变。
“哥,我知道你知道宋老师,啊!就是宋玉现在住在哪里,你能告诉我吗?”
一听是跟宋玉有关系的,俞骋的脸色就稍稍的缓和了一些。
俞骋听了男人的问题,心里冷哼一声,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还嫌自己被误会的不够多吗?”
俞晨满脸的问号,他不知道他哥是什么意思,于是,疑惑地问道:“什么误会不误会的?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俞骋看着俞晨一脸无辜迷惑的模样,更加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哪里怪怪的,可他没多想,只道是男人装出来迷惑自己的。
“少跟我装蒜!”
“不是,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我找你要宋玉的新地址是因为他辞职了,我找不到他,也打不通他的电话,我想当面问他为什么要辞职!”
俞骋这边一听到宋玉辞职了,第一反应是没有反应,随即立马拿出手机找到通讯簿里宋玉的号码拨了过去,果真是关机状态。
俞骋把眉头一皱,骂了句操,然后转身走到等在那里的几位股东面前,面有歉意的解释说自己今天真有急事要忙,等改天一定亲自请大家出来,好好给大家赔个不是。
几位股东都是老人精了,眼看俞骋这边肯定是走不开身了,于是也都不勉强,很是包容的说没事,俞总先忙,就一个个告辞了。
送走一个个股东后,俞骋立马打了个电话给许唯一,那边刚一接通就破口吼道:“许唯一,你他妈现在是不是还在医院呢!”
俞骋开车一路横冲直撞的来到医院,然后气势汹汹地上了楼,一路上吓得其他人直躲不及。
俞骋进了病房,看见许唯一正在给杜衡远剥山竹吃,一手的紫色果汁。
许唯一见俞骋进来,也不抬头只管剥他手里的山竹,他对于俞骋刚刚的吼骂和摔电话还记恨在心,于是也不招呼他。
俞骋面有怒色,可见杜衡远一脸病弱的坐在那里,一时间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上前跟许唯一冷冷地说:“剥完了吗?剥完跟我出来,我有事情跟你说。”
许唯一不回俞骋的话,低着个头专心地剥他的山竹。
俞骋被许唯一的态度逼得火冒三丈,可还歹憋着,于是骂了句操。
杜衡远见俞骋着急窝火的在病房里转来转去,再看许唯一一脸的无动于衷,只好温声地对许唯一说:“俞骋哥怕不是真有什么急事,你出去和他谈吧,我想躺会。”
许唯一听了杜衡远的话,也还是一动不动,一个一个的斯条慢理着剥山竹,大概剥了五六个后,他觉得俞骋应该已经快气炸了,才起身去洗手间洗手,然后出来说:“走吧,去哪说?”
两个人走到一个距离杜衡远病房很远的地方,俞骋转身一把抓住了许唯一的领子,把他狠狠地按在墙上,说:“你他妈还有心情在这里给你的初恋剥山竹?”
许唯一被俞骋的动作和话语激怒,一把挥开俞骋按着自己的手,微怒道:“你发什么神经!”
俞骋眼眶赤红,说:“对,我是发神经,但也好过你许唯一冷血无情。”
许唯一被说的莫名其妙,皱着眉问道:“我怎么就冷血无情了?”
俞骋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