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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突然转变的情绪吓了一跳,再者也听说了眼前这位,前段时间在急诊室里的光辉事迹,只觉得自己今天这闲事是管多了,一心想着赶紧逃跑,奈何被男人抓着白大褂,挣脱不了。

    “您先冷静下,我叫您出来是有别的事情要告诉您的。”

    许唯一看着医生一脸的惊恐未定,觉得自己又冲动了,于是赶紧松开了抓着人医生白大褂的手,赔笑道:“那个那个不好意思昂,我这个人脾气有点急,你别介意啊,我没别啥意思。”

    医生在心里吐槽着说:“这脾气何止是有点急啊!”,可面上还是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用不甚介意的语气说:“没事没事,能理解。”

    许唯一知道医生肯定不会像他口中说的那句“没事没事,能理解。”一样,真的没事,所以有些尴尬地想要转移话题,然后想起了医生刚刚似乎说找他出来是有别的事情要说,于是摸摸鼻子问道:“您找我出来是要说什么事情?和小远的伤有关系吗?”

    “哦,对对,是有事情,但跟患者现在的伤情没多大关系,而是跟他的抑郁症有关系。”

    许唯一一听“抑郁症”三个字,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弯儿。

    他知道抑郁症这种病,杜衡远的母亲就是因为这种病才去世的,那个曾经红透了半边天的女人,在杜衡远十二岁时,割腕自杀在杜家老宅的浴室里,放学回家的杜衡远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死去时的模样。

    一直以来,许唯一都忘不了,杜妈妈去世后的那段时间里,杜衡远有多么的消沉。可是,再大的悲伤,经过时间的沉淀,也会逐渐地被治愈。时间久了,杜衡远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那个杜衡远。在他的印象里,杜衡远似乎从来没有过一点点和抑郁症相似的症状,他永远都像回温的春天般存在着。

    医生看着许唯一一脸迷茫的表情,了然地问道:“原来您还不知道这件事啊。”

    许唯一木讷地点了点,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如果他知道,又怎么会把杜衡远一个人丢在在医院。

    医生对这种情况很是了然,根据他多年的经验,一般患者在得知自己患上了抑郁症后,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对自己的亲朋好友,甚至是任何他们熟悉的人保密,他们十分恐惧别人知道自己的病症。所以眼前这个男人会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医生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自己要说的说,开口道:“呐,是这样的。患者以前可能患过比较严重的抑郁症,但看现在这种状况,应该是被很好的治愈了。但这段时间由于面部受伤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是挺严重的。我通过这几天对他情绪的观察,觉得他的抑郁症有复发的征兆。我看患者住院这段时间,很少有亲朋好友来探望他,我想这可能会在一定方面造成他的心理负担。可今天您来后,患者的情绪明显高亢了许多,所以这段时间,作为亲友,您还是多在医院陪陪患者吧,这样对他的病情也能有所帮助。”

    医生口中的每个字对于许唯一而言都有千斤重,他恍恍惚惚地听完了医生的话,也不知道医生是什么时候走掉的,只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要是自己不那么自私地放小远一个人在医院,再或是他一早就来医院照看着他,小远的抑郁症也许就不会有要复发的可能了。

    许唯一一颗心早已愧疚的下了十八层地狱,他自责地回到了病房,推门前收拾好了自己的负面情绪,笑着进了门。

    看见许唯一回来的杜衡远,脸上有了笑容。

    坐在一旁的俞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于是在心里吐槽地说:“刚刚小爷讲笑话讲的嘴皮子都快烧着了,也没见你这么高兴!”

    杜衡远柔和地笑着,然后问许唯一刚刚被医生叫出去说了什么。

    杜衡远的微笑向来是许唯一的最佳治愈良药,可今天,它却只能让许唯一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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