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唯一吃惊于宋玉居然在回吻他。
两个人闹了快两个月的矛盾,最严重的时候宋玉甚至给了自己一枪说要离婚,而现在,他却在回吻着他。
许唯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让宋玉有了现在的转变,他品尝着宋玉主动送上来的唇,只觉得又惊又喜。
两个人都是正值情|欲的年纪,且许唯一又是个好色的主儿,平日里两人不闹矛盾的时候,他基本天天都要在床上折腾宋玉一番才肯罢休,不管宋玉想不想要。
现下里,宋玉如此的主动,简直是前所未有,许唯一已经激动地快要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许唯一是个百分百的行动派,于是他迅速做出了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反映。
他用脚关上了门,把宋玉就势压倒在了玄关处。
他还记得宋玉的腿上有伤,一场性|事做的格外的温情和小心翼翼,许唯一自认是个粗糙的人,可这次,他却做了一场极富艺术性的爱。
两个人从玄关一路做到了卧室的床上,许唯一像捧着个失而复得宝贝一样,极尽温柔。
情|事过后,宋玉在许唯一宽厚的怀抱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唯一抱着怀里的人,怎么瞧都瞧不够,这眉毛,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这个人的一丝一毫都这么的讨自己喜欢。
宋玉的眼角有泪水,是许唯一在刚刚的高|潮中逼着他哭出来的。
他用手轻轻地拭去了宋玉眼角的泪,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心疼的说:“宝贝儿,我以后都不再让你掉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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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许一心,被自己爸塞给她妈的同事看管后,就被遗忘了。
俞晨带着许一心在医院里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等到许唯一临走时说的那些来接走小丫头的人。(放弃吧,许唯一是真的忘记打电话去老太太那里找人接他闺女回家了,他现在正在媳妇儿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呢。一一||。)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旁的小丫头又困又伤心。
俞晨想了想,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口询问一下小姑娘的意思,这样一直呆在医院里等也不是个事儿啊。
俞晨试探着问,“一心,要不叔叔送你回奶奶家?”
鉴于有过一次送许一心回奶奶家的经验,俞晨现在还记得大致的路。
许一心的情绪显然是低落到了极点,她摇了摇头,声音充满委屈地:“不要。”
俞晨没有带过小孩子,却也知道许一心现在的心情。
他小的时候,因为是后妈带进门的前夫的孩子,即便是后来改姓了继父的姓氏,也不能改变在十岁的时候就被送去英国一个人生活的命运。
那时候,妈妈一年只来见他两次,一次是他过生日,一次是圣诞节,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两次相加起来也不到一周,而且也从不准他回国。
刚去英国的那会儿,小小的自己几乎每天都在哭泣,他想家,想妈妈,不想呆在这个满是陌生的国度里,可是没有人理会他的这些渴求。但他还是不放弃,他仍旧傻兮兮的在日复一日的祈盼着,就好像他不放弃,下一刻就会有人来把小小的他带走一样。
后来他长大了,渐渐地,他发现,就算他哭死在英国,就算他每日每夜的渴求着,祈盼着,也不会有人来接他回去的,妈妈不会,任何人都不会。
明白这些后的俞晨开始控制自己,控制着自己不去怀念那些温暖的感情,那些只能让他陷入更冰冷的绝境,让他更加的绝望。
他想,自己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才患上了现如今的病症吧。
俞晨这样想着,看着坐在自己身边落寞的许一心,心里产生了同病相